她腦袋木木地,突然蹦出一句:“以後華聞要是倒閉了,我就簽下你,給你當經紀人吧?”
他伸手扣了一下她的額頭。許涼吃痛捂住被他偷襲的那處,抬起眼睛瞪他,“你幹嘛!”
葉輕蘊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雲淡風輕地說:“我聽聽聲響,看看你腦袋是不是空的”
她咬牙:“我上稱的數字一直減不下來,就是因為腦袋裡面的智商太重了”
他點頭,十分贊同:“的確不輕,把你腦子都給壓壞了”
許涼簡直快給氣死了,哪家疼老婆的男人會像他這麼惡劣,一句都不肯讓?
她推了他一下:“我不要和你說話了!”
他聲音低低地笑起來,這語氣,就像小朋友吵架,每次都是那句“不要和你玩兒了!”
看她還在賭氣,葉輕蘊上前去將她手裡的衣服搶過來扔到一邊,抱住她說:“別挑了,衣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她本來還有些不痛快,這下也煙消雲散。好奇問道:“在哪兒?”
葉輕蘊:“估計明天就到了,乖乖等一等”
許涼又開始氣咻咻:“那你還在這兒看我急了半天?”
他語氣很無辜地說:“女人不都喜歡給自己麼?”
她按捺住火氣,對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挑好了又不穿,這叫浪費時間。葉先生,你老人家不是最注重效率麼?”
葉輕蘊嘴角斂了一下,眼睛危險地眯起來,手順著她細膩纖細的腰肢一直往上,“我哪裡老?”
許涼全身都僵住了,不敢動,掙扎了兩下,毫無效果。牙一咬,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神嫵媚如煙,勾著他的目光,紅唇湊到他跟前,不怕死地挑逗:“再過兩年,我都該叫你叔叔了”,看他臉色不善,她又笑了一下,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還是你更喜歡我叫你——葉乾爹?”
葉輕蘊氣息陡然加重,雙手畫地為牢,將她鎖在裡面。她要玩兒,他便一心一意配合,笑得邪肆娟狂,“那你可要有心裡準備,小心一會兒乾爹在床上弄死你!”
許涼心臟狂跳,心想論起裝壞作怪,自己跟他可不是一個段位。臉一下子就紅了,“別玩兒啦!”
可葉輕蘊已經熱起來了,不顧她的阻攔,開始脫她的衣服。她驚道:“你幹嘛?”,說著開始防守。
他點頭道,“也對,我自己也脫了才公平”
在家裡他只穿了一件套頭針織衫,此時修長有力的手一把揪住衣領,衣服便順著結實性感的骨架往上拉,不一會兒,一具完美的男體便呈現在許涼眼前了。
她偷偷摸摸地看了一眼他的人魚線,只覺得口舌生津,趕忙移開眼。
葉輕蘊拉著她的手,放到他的巧克力腹肌上,似笑非笑問道:“我老麼?”
許涼嚥著口水:“老,但是塊可造之材”
他的呼吸若有若無地噴灑在她側臉,“疙瘩想怎麼改造我?”,葉輕蘊的手開始不老實,四處點火。
許涼狠了狠心,突然發力將他撲倒在地毯上,臉憋得通紅,手忙腳亂地開始接他的皮帶。
可是越急越解不開,葉輕蘊後腦勺枕在手臂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用不用我幫你?”
她恨恨地說:“不用!”,反正最後急得又不是自己,這麼一想,她便俯下身,在他胸口亂親,嘴裡含糊叫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葉輕蘊本來被她親得醉生夢死,全身火熱,嘴裡哼聲的熱度像一道道火焰往外溢,聽她這聲喊,卻一下子噴笑出來。
許涼深吸一口氣,問道:“你笑什麼?”
他眼眸裡像盛著星子,臉頰還有一些紅暈,赤著傷上身,別樣性感。他沙啞著嗓子說:“你搶了我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