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原來人他已經……,可為什麼,為什麼昨晚他對我又……,氣堵在我喉嚨,呼吸也變得極為困難,一種被玩弄的恥辱充斥著我整個心房。
原來他叫齊樂。
“見過!”他毫無表情,甚至連笑都沒有。
明明昨晚那麼炙熱,明明昨晚還我滾傳單,他幽幽的眼眸此刻看我,是如此地陌生,如此地波瀾不驚,到底什麼意思?
“哦,忘了!”林嘉悅似乎突然想起什麼,一拍額頭“上次聚會你們已經見過了,容小姐,對嗎?”
什麼聚會?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事!”齊樂聳聳肩,嘴上竟然揚起一抹溫柔地笑意,滿眼寵溺地看向林嘉悅,“怎麼樣都行!”似乎他眼裡只容得下這個女人,並親密地摟住林嘉悅的腰。
林嘉悅一臉羞赧。
我頭痛欲裂,好像被塊大石頭壓著發不出任何聲音,嘴角勉強地勾了勾,“挺好!”
齊樂的右手突然握緊,隨即又放開了。
林雲紳從未離開過容柱妍的臉龐,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自然也抓到她隱忍的蛛絲馬跡,面對面能這樣,就算很不錯了,他也放心了,不過,為了保險期間,他決定……
“是阿!你們也來吃飯!”林雲紳淡淡地說道,不熱衷,不熱情,也不積極,“既然見過了,就不要站著,坐下一起吃吧!”
不會吧!憑林雲紳的本事,何須大家擠在一個小的四方桌呢?我突然瞄到旁邊那桌空了,我想開口,林嘉悅就開口了,“難得一家人一起吃飯,太好了!”
我剛想說的話被堵得死死地,本來我和林雲紳就坐對面,現在變成林雲紳坐我右邊,齊樂坐我左邊,林嘉悅坐我對面。
心慌又憋悶,我立刻低下了頭,感覺眼裡有液體在打轉,卻有股力量支援著我不要掉下來,尤其在這個混蛋面前,可是液體已經無息地滴在餐桌布上,我指甲深深地掐入肉裡,卻無法抑制地痛楚。
我低著頭,不敢正視他們,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離開這裡。不是我想做逃兵,而是實在做不了勇士!可我幾次想開口,卻找不到理由,身體不舒服嗎?我剛剛不是還加班嗎?這樣的說辭也太假了,若有人給我現在打個電話就好了。
他們開始閒聊,從英國倫敦就聊到澳大利亞的大碉堡,又聊到美國的大峽谷,又聊到加拿大的洛基山脈,聊的似乎是世界各地的旅遊勝地。
這些我有些聽過,有些甚至連聽都沒聽過,別說涉足,而且探討得很具體很細節,難道是他們的婚後蜜月?我連嚥了四次口水才稍微讓自己表面平靜下來。
而林嘉悅偶爾像小鳥地快樂插一句,我去過了,不好玩!兩個男人立刻停下來,非常認同地點點頭,足以見他們對林嘉悅的寵溺。
後來他們又聊到他們國外的生活,那裡的朋友,一些瑣碎的事情,我突然覺得他們的世界是我無法插足的。
菜很快就上了,許樂又讓人添了幾個,菜才上,林雲紳就笑了,“嘉悅,哥不用擔心你了,你看看,阿樂連菜點的都是你喜歡吃的!”
剛拿起的筷子的我,筷子一下掉到地上,原來他們已經好得如此相知相識了?當我立刻彎腰到地上找筷子,順便把淚也抹乾淨。
我手突然被抓住了,是那對壞眼。
☆、第九十七章 :筷子情緣
我本能要抽回手,鉗住我手的力度卻一度加強,我倒吸了口氣,痛,遂入血液,可他那發白的骨節愈發分明,連臺下也看得一清二楚,可他為何生氣?
齊樂的眼眸一掃剛剛的冷漠,取而代之卻是一片黯然,還透著厚厚的無奈和痛苦。
憑什麼?被玩弄的是我,不是他。我氣憤地瞪了回去,他嘴唇微動,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