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汗。
“廖營長,我張炳玉求求您了,快發兵吧,天殺的土匪把家業禍害完了,我可怎麼過啊!求求您了。”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痛哭流涕的張炳玉還往廖少康的衣兜裡塞了兩張票子。
瞥眼瞅了下票子上的數額,廖少康覺的這趟就算是不進山也沒白來,這可是兩張一萬元的票子,想不到***還這麼有錢,看來自己還是心急了點,要是坐在軍營裡面搞不好拿的更多。
“哎呀!張先生您這是何苦,不管怎麼樣先節哀,救是肯定要救的,不過嗎廖某也只能走到這裡了,真要動兵打劫匪,必須得有上峰的命令,現在命令沒到,廖某實在是難以做主,更何況這位兄弟之前一直攔著在下,讓在下實在難以自主啊!”剛才受的窩火氣,這會通通沒了蹤影,廖少康反倒不急了,說著還用手一指呂秀山。
“啪”張炳玉甩手就給了呂秀山一個大耳光子,呂秀山可是真沒防備,這個耳光抽的他眼裡都冒星星了。
“混帳,誰讓你做主的,是不是想把老子的家業都敗光啊!難不成想看著老子一家老小去討飯?要不是看你我相交多年,我這會都恨不得殺了你,快給廖司令認錯!”說完張炳玉討好似的又往廖少康的衣兜裡塞了一張票子,嘴裡嘟囔哀求著趕緊出兵救援。
廖少康作勢剛要推辭,傳令兵不長眼的拿著電報走到跟前,“報告長官,督軍府急電,讓長官趕緊出兵保護商民,活捉劫匪!”廖少康心裡那個氣啊,你個狗崽子也不看看什麼時候,晚進來一會,說不定老子又賺錢了,這麼急著進來,耽誤了老子多大的好事?
想是歸想,可轉念一琢磨,還是督軍的正事要緊,今晚要搞好了,發的財比這會還要多,可別因小失大。
“張先生莫要折殺在下,罷了罷了,呂掌櫃也是為您的家業著想,廖某這就依令進山剿匪,保護商民本就是廖某的職責,千萬不可如此!”
“謝謝廖司令、謝謝廖長官、謝謝”張炳玉千恩萬謝,一邊說著我跟您一塊去,一邊又往廖少康的衣兜裡塞票子,廖少康心裡可是了開了花。“***,還想著怎麼說動你一塊去呢,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正好到了地頭連你一塊法辦。”心裡琢磨著,但嘴上不能說。
“張先生切不可如此啊,劫匪人多勢眾,又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您可是督軍看中的模範商人,這要是跟著去了,被劫匪傷著了,廖某可是萬死難辭其咎。”
“唉呦,我的青天廖長官,您讓我在這裡等,比死了更難受,您還是讓我跟著去吧”
“唉,罷了,想必張先生也是擔心家業,看您的腿腳也不方便,您找幾個腳伕坐馬車或是坐轎跟在隊伍後面,這樣能安全點。”裝模作樣的吩咐完,廖少康帶著一營士兵,晃晃悠悠的向倉庫開進,張炳玉則急急火火的坐著馬車跟在隊伍後面。
臨走的時候張炳玉趁人不注意,從仍在發矇的呂秀山身旁經過時,重重的握了一下他的手。
呂秀山是什麼人?復興泰銀號的總理(比襄理高一級,銀號的規矩具體見百度),他什麼人沒見過?又在趙家茶樓與販夫走卒能打成一片。這一握手立刻清醒過來,跟沒事人一樣,心裡可樂和了。隨即又有點小生氣,自己最喜歡演戲了,張炳玉這麼個實誠的人,竟然瞞著自己,***這一耳光可是真打啊。
跟在廖少康後面的張炳玉,身邊帶著10多個腳伕,這些腳伕全部是警衛連的戰士裝扮的,各個身上揣著兩把盒子炮,看著不遠處騎在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前行的廖少康,張炳玉暗中啐了一聲,一會就讓你把去年吃的也給老子吐出來。
快5點的鐘點,還有不到半小時天就大亮了。大街上已經有了零散的販夫走卒,西安城內飄蕩著各處早點攤傳出的香味。自從蜂窩煤火爆之後,早點攤就多了起來,這東西熱熱包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