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讓外界知道這件事,因此杜詩嫻時常跟裴姝怡見面,並沒有懷疑什麼。
裴姝怡聽著杜詩嫻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她蹙著眉頭,暫時也沒有多問,讓杜詩嫻等她半個小時,她打過招呼後結束通話電話,走去樓上換衣服化了淡妝,裴姝怡拿著包出門,讓唐宋送她去市區的某個咖啡廳。
杜詩嫻坐在靠窗的位置,這幾年過去她是越來越漂亮,身邊三歲的女兒更像是娃娃一樣精緻好看,裴姝怡走過去,放下包彎身就去抱蔚惟一,摸著惟一粉雕玉琢的臉,裴姝怡滿是憐愛地問:“一一最近有沒有很乖?”
惟一抱著裴姝怡的脖子,蹭著她的臉,用童稚的聲音說:“一一一直很聽媽媽的話,只是媽媽似乎不太好。”
裴姝怡聞言蹙起眉頭,再看過去這才發現短短几天不見,杜詩嫻整個人瘦了一圈,面色也不是很好,眉宇間蘊著悲傷和落寞,裴姝怡讓唐宋帶著惟一去遊樂場婉,她在杜詩嫻的身邊坐下來,拉住杜詩嫻的手心疼地問:“怎麼了?”
杜詩嫻突然一下子抱住裴姝怡,她把臉貼在裴姝怡的脖頸裡,裴姝怡只感覺到有溼熱的淚水淌出來,心頓時像被針扎一樣的痛,還沒有問出來,杜詩嫻哽咽地說:“我準備跟承樹離婚。”
“什麼?!”裴姝怡一瞬間睜大了眼睛,這訊息就像是杜詩嫻當年意外懷孕,要把孩子拿掉一樣,讓裴姝怡覺得彷彿被雷劈中了。
半晌她才回過神,伸手把無聲哭泣的杜詩嫻拉出來,“你們兩人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麼突然說要離婚?是不是因為什麼事吵架了?無論怎麼樣,你不能衝動。”
話雖這樣說,其實裴姝怡知道杜詩嫻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不到真正那一地步,杜詩嫻也不會輕易說出離婚,但她一直以為杜詩嫻和蔚承樹始終相愛如初。
蔚承樹白手起家建立了蔚藍集團,而杜詩嫻除了是個好母親外,在商界裡也算是女強人,很多人眼裡杜詩嫻事業有成、家庭美滿,但如今…………裴姝怡看到杜詩嫻不停地掉淚,她心裡很難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拿出手絹遞給杜詩嫻,讓她擦眼淚。
杜詩嫻搖搖頭,聲音悲涼地說:“一年前,或者在我不知道更早的時間裡,蔚承樹就已經背叛我和這個家了。”
起初有次那個女人在蔚承樹洗澡時發來訊息,杜詩嫻看到後問了蔚承樹,蔚承樹找藉口敷衍過去,杜詩嫻心裡雖然有些介意,但並沒有過於計較。
直到兩個月後那個女人打電話約杜詩嫻見面,把懷有身孕的檢驗單給杜詩嫻看,說孩子是蔚承樹的,蔚承樹很愛她,希望杜詩嫻能退出,成全她和蔚承樹。
杜詩嫻看後直接把檢驗單撕了,端起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刷”地潑到那個女人的臉上,什麼話也沒有說杜詩嫻就走了。
裴姝怡聽到這裡怒火頓時騰騰地冒出來,她覺得不管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蔚承樹的,她有膽子來挑戰杜詩嫻這個正室,換做她在場,非把那個女人打殘了不可,但也正因為杜詩嫻知道她是這樣的性子,才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她。
杜詩嫻回去後直接向蔚承樹要答案,最後在蔚承樹的解釋下,她選擇相信蔚承樹,只是心裡到底過不去這個坎,從那以後她都和女兒一起睡,再沒有讓蔚承樹碰過,而蔚承樹忙於工作和應酬,每天很晚回家,兩人的溝通也就越來越少了。
前幾天杜詩嫻巧合之下,在大街上撞見蔚承樹和那個女人,蔚承樹的懷裡抱著一個嬰兒,正專心逗著嬰兒,並沒有注意到杜詩嫻。
杜詩嫻反倒笑著走過去打招呼,蔚承樹當即被嚇得面色慘白,那個女人挑釁杜詩嫻,杜詩嫻上去就是兩個耳光,隨後把蔚承樹也打了,她轉身時才掉下淚。
裴姝怡聽完後心裡百感交集,又是憤怒,又是心疼杜詩嫻,由此可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