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牛黃和牛紫來說,幹什麼樣的活都無所謂,但對於這樣的安排,牛黃早就透過讀心術瞭解餘茂春夫婦險惡的用心,因為牛黃不僅看到了餘茂春荷爾蒙的騷動,更是看到了這位老婦人一直在用色眯眯的眼光看著自己,還不時的故作正經,一直用手去拉身上的真絲裙,去裝作掩蓋滿是脂肪坑的大腿。
牛黃不擔心牛紫,牛紫也不擔心哥哥,因為這夫妻二人的齷齪想法,已經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哩。牛紫跟著餘茂春到花園暫且不提,再說牛黃已經麻利的把傭人的套裙穿在身上,然後拿起自動吸塵器,開始“呼呼呼”進行清理。牛黃一邊幹活,一邊還能感受到這婦人盯著自己後背熱辣辣的目光。
就在這時,就聽二樓有人呵斥道:“呼啦啦的幹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原來是餘茂春的兒子被吵醒了,這位婦人趕緊讓牛黃小點聲,隨即向樓上示意說:“這是咱們家新請的傭人,你快去把你的髒衣服,都收拾出來。”話剛說完,就聽見一陣脫鞋聲由近及遠,然後又由遠及近,隨後就看見內褲臭襪子開始從天而降。
老婦看見牛黃髮愣,立即面有怒色的說道:“看什麼看?還不拿去洗了!”牛黃這才反應過來,還沒等彎腰,就又聽見一個女生用尖細的聲音說道:“新來的傭人在哪?讓本小姐看看!”牛黃聞聲抬頭,只見一個留著大波浪的女生,穿著睡衣慵懶的在看著他。四目相對之下,這位女生調侃著說道:“你是從國內剛來的吧?”
牛黃低下頭繼續撿拾衣物,一邊撿還一邊想,乖乖!這家人不洋不中,還居然沒有一個好人!那女生看牛黃不理她,接著便一步三晃的走下樓來,然後靠著老婦人的身邊坐下,用一副陰陽怪氣的聲調說道:“這次你得留給我,再也不能先下手為強了。”誰知老婦人“哼”一聲站了起來,嘴裡還罵道:“你這個浪貨,居然敢和老孃爭風吃醋。”
一旁的牛黃把這些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心想這特麼一家都是什麼人啊?這剛來不到一小時,母女倆居然都打上了自己的主意。就在這時,就看見餘茂春捂著腮幫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牛黃不用看,肯定是捱了妹妹的五指山。
老婦人此時也不再喊達令,一雙眼睛如老鷹一樣惡狠狠的盯著狗漢奸,看來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雙方心裡想的啥,彼此雙方都是心明如鏡。牛黃把那些臭衣服統統塞到洗衣房裡,伸手開啟水龍頭,然後靠著門開始思索。這時候心裡有些後悔,把曾經抓到的那個白鬼給放生了。
這家人雖然極壞,畢竟還是普通人家,儘管他們認為自己是與眾不同,但是牛黃並沒有準備對他們使用道法,如何應對還需要好好妹妹商議一番。畢竟地下室還藏有兩名紅通人士呢?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這對狗漢奸淅淅索索上樓的聲音,兩人一邊走還一邊爭吵。
牛黃一回頭,發現那位女生正躡手躡腳的向自己這邊走來,當發現牛黃看見自己的時候,才裝作一本正經,還不時用手擼著自己的大波浪,似乎是想和牛黃搭訕。
牛黃用手摁了一下自動洗衣機開關,然後開始洗滌起來。那位女生站在門口,用尖細生澀的中文說道:“哎、小夥子,給姐姐說說,你是來自哪個城市?若是讓本小姐高興的話,以後我會罩著你的!”牛黃想說本道爺是來自安徽,可是轉念一想,還不能這麼說,這家人的族譜早被安徽人給開除祖籍了,就連漢奸的出生地重慶都引以為恥。
便隨口說道:“我來自南京,是和妹妹一起來這裡留學的。”這女生一聽來自南京,便裝作驚奇的說:“這是一座大城市,遺憾的是我沒有去過,你說什麼?你還一個妹妹?你妹妹在哪兒呢?”
牛黃說:“我妹妹在花園裡做花匠,我在這裡做保潔,”這女人似乎對這樣的安排心領神會,意味深長的一笑,慢慢靠近牛黃小聲說道:“老餘的安排還是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