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但是白榆整日像個密謀天下的小瘋子,機關算盡到連兩個人的房事都要定好時間。
謝玉弓實在是……慾壑難填。
白榆總像此刻一樣板著臉說:“節制,要注意節制,否則你老了就不行了。”
謝玉弓頗為無語,但也不願因此和白榆起任何的爭執,用白榆的話說他把一個“年下小狼狗”當得淋漓盡致。
黏人,聽話,兇猛,還可愛。
他不會懷疑白榆是想牝雞司晨,白榆只是喜歡鬥爭的過程。這古代有沒有手機,她的病也沒有完全好。
整日不能和謝玉弓吵架,再不去騙騙旁人,用什麼發洩?
當然了,楊老太醫的藥物確實有效。
只是古今中外治療“顛症”的藥物,大抵都是強壓精神。
白榆服用了幾次,“正常”的時候,整日除了睡覺,就是懨懨地吃得很少。
謝玉弓心疼
得要死,抱著白榆說:“不治了,瘋就瘋吧,總好過這般半死不活。”
白榆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服過藥,有了宣洩的方向,也再沒發作過。
總之兩個人找到了最舒服的相處姿態,日子蜜裡調油得簡直膩人。
而等到再一次的抵死纏綿結束,謝玉弓摟著白榆不讓她洗漱,也不出來。
白榆無奈,卻甜蜜地勾唇。
謝玉弓貼在她耳邊,突然問:“跟我說說,你從前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吧?”
白榆還懵了一下:“什麼從前的生活?”
謝玉弓猶豫了一下說:“就是有‘火鍋’,有好幾個姐妹的生活。”
白榆的眼睛瞪大,謝玉弓貼著她的面頰蹭了蹭。
他們之前似乎從來不用很多的言語坦白,但白榆也未曾料到,謝玉弓已經自行猜到了這一步。
白榆頓了頓,說:“你是因為那個舉子的事情,猜到的?”
“也不完全是,你的表現完全不像這個……嗯,這個國家,甚至是這個時代的女子。”
“而且你說過一次胡話,裡面有火鍋,還有姐妹和爸爸媽媽,以及你總也找不到的‘花裙子’。”
後來謝玉弓給白榆做過無數條花裙子,她根本不穿。
可見她丟的那件裙子,是這世上根本難以達到的好看程度。
謝玉弓思慮良久,甚至派人訪問過周邊各國,沒有“火鍋”這種東西。
白榆沉默了片刻,推了謝玉弓一下說:“你先出去。”
謝玉弓不動,說道:“該流出來了,你說嘛,不耽誤。”
白榆眯眼看著他,知道他還不想結束。
可是左右今夜是定好的親近日子,她也就縱著他。
終於說道:“那是一個你想象不到的世界。”
白榆說了很多,謝玉弓聽得驚奇不已。
他非常喜歡聽,聽到了天亮,抱著白榆沉沉睡去,醒來還纏著她講。
那確實是個他想象不到的世界。
而來自那個世界的白榆,竟然這麼巧合地成了他的王妃。
謝玉弓抱緊她,晨起外面又飄起了小雪,他們在溫暖如春的室內,酣然沉睡。
他連做夢都做不出的,老天賜給他的一個“神女”,此刻就在他的懷中。
人生如此,便是用他從前數年的霜雪來換,倒也真的是一筆大賺的買賣。
日子還在這樣美滿幸福地繼續著。
年後大朝會再上朝時,謝玉弓便發現安和帝果然如白榆推測的一般,身體每況愈下。
這時候白榆策劃中的一顆接著一顆的“雷”被引爆。
先是太子西嶺的鐵礦被抖出來,而是還是孫家自己人抖出來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