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急了。
“他敢碰你?!”
白榆看著謝玉弓說:“碰了又如何?我要不要揹著貞節牌坊去跳個河以證清白啊,恭親王。”
謝玉弓的表情猙獰片刻,咬牙道:“若是你自願倒也罷了,若是他敢強迫,我就去將他割了餵狗!”
白榆的眉梢挑得高高的,謝玉弓總是能讓她震驚。
“我自願的倒也罷了?你不在乎?”這個世界上,還有男子不在乎自己妻子的貞潔嗎?
謝玉弓上前緊緊抱住白榆,頭埋在她側頸,委屈地喘息了兩聲。
咬牙切齒一樣說:“你落到他手中,他看似性情溫和,實則只是不喜自己動手殺人,總有很多方式讓人為他賣命手染血腥。”
“你若不假意迎合,又如何能活命?我……不怪你。”
謝玉弓的聲音悶悶的,說完還咬了下白榆的肩膀,發洩了那麼一點點的不滿。
他到這時,在與白榆真心交付,互許終身之後,才終於表露出了一些屬於少年人的性情。
白榆甚至感知到了他有點撒嬌的意味,他嗡嗡嚶嚶地貼在白榆的耳邊問:“那……我總比他那什麼強吧!”
這是男人最後的尊嚴了。
謝玉弓確實在乎,又確實不太在乎。
他的恭王妃一開始就是個大齡妻子,女子到了二十四五的年紀,怎麼可能一點男女經驗都沒有?
她從前不是還有個假舉子……哦,現在或許能斷定不是她的假舉子。
可是謝玉弓不會糾結在什麼“女子貞潔”的問題上。
他的母妃就是因為“不貞”冤屈而死,他絕不會因此害人害己。
況且那點事情真幹了,說白了一提褲子誰也不受傷害。太子真動了白榆,或許會是白榆最好的保命手段。
他不會為了所謂的貞潔,讓他的恭王妃丟了性命。
但要是完全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謝玉弓整個人酸得眨眼之間都快泛上腐臭了,拱著白榆的脖子“哼哼”
他看似不屑不在意,實則恨不得把前面十幾年無人疼愛的“孩童嬌羞”一股腦在白榆這個妻子的身上補回來不可。
白榆聽了他一番“驚世
駭俗”的言論,笑起來摸了摸他粗黑順滑的長髮。
她先是說了一句:“不知道。”
是回答謝玉弓上一句問的他和太子誰厲害,謝玉弓頓時快被自己分泌出來的酸給腐蝕了。
但是很快白榆便抱著他說:“我沒跟太子試過。我當時為了保命,被叫去他的屋子裡,每一夜都是被他猛灌茶水,不讓方便,出門都是後半夜,快尿褲子被人拖出去,看上去像極了不堪寵幸,實在是陰險。”
謝玉弓聞言表情一鬆,而後親了親白榆的側臉,說道:“我一定多射他兩箭,替你報仇!”
白榆輕哼道:“嗯,你確實厲害。”
白榆貼著他耳邊,熱乎乎溫柔柔地給了他男子尊嚴的肯定,也帶著點縱容他流露不曾對外流露的孩童心性的縱容。
“你最好了。抱過了你這樣偉岸雄壯的男人,這天下還有什麼男人能入眼?他們都是垃圾罷了。”
“你的思想也不同尋常,我倒覺得,太子心思狹窄,為人木訥,當慣了神,只想受百姓供奉,如何能做個好皇帝?”
“非得是你這樣識得人間疾苦,人心險惡,還能保留純善初心,嚮往人間真情安穩生活的人,才能帶領百姓過上安寧祥和的好日子,你的父皇配不上安和帝的年號。”
“你不覺得女子失貞該死,覺得命更重要……這一點就已經超脫了數千年的禁錮。你可知往下數個五千年,依舊有許多男子,覺得這世間失貞的女子都該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