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駐守邊關的兵將擅離職守是抄家滅族的死罪。
尤其是安和帝一直對段氏一族心存芥蒂,段氏一族是他親手促成的衰落,可是安和帝又如何不知段氏一族冤屈入骨?
總覺得段氏是對他心存記恨。
若不是礙於段洪亮實在勇猛,確實是一個可用的將才,況且當真將段氏一族趕盡殺絕,會寒了其他駐守邊關將士的心,甚至可能會引起啟南邊關不穩,安和帝絕不會允許段洪亮盤踞一方。
劇情裡段洪亮私自回到惠都的這件事鬧得非常大。
所以謝玉弓後來在劇情之中不得不反。
只是謝玉弓如今並沒有在刑部大牢,他和太子兩個人如今因為刑部的歸屬,正來來往往殺得水深火熱。
這個時候……白榆並不敢確定謝玉弓傳回啟南的家書是否只有一份,如果真的被謝玉山給截住的話,段洪亮就麻煩了。
白榆伸手按住自己亂跳的眼皮,對著太子扯出一個微笑說:“確實是個好辦法,一旦段洪亮相信這個訊息,無論做出什麼舉動對我們都有利。”
謝玉山被白榆誇讚之後,嘴角翹起一點弧度。
他像一個被“老師”誇讚的雀躍孩童,可又不敢真的手舞足蹈地高興起來,竭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本性,不敢一次性跳出從小到大套在身上的“端莊端正”的殼子。
只敢把自己的胸腔豁開一丁點的小口,流露出些許只對著白榆一個人能展示的雀躍。
他說道:“所以無論如何,謝玉弓三日之後必然離開狩獵場,到時候我帶你進山去玩。”
白榆微微揚起頭,隨著謝玉山勾在她下顎上面的手指,看向了謝玉山。
嘴上帶著微笑心裡卻想著:“我要是直接用那根細絲把謝玉山勒死,這個世界會崩潰嗎?”
不過這種不可行的想法只是轉瞬即逝,白榆艱難求生到現在,承擔不起世界崩潰的結果。
白榆微微轉了轉眼睛,又故作擔憂,拿腔拿調地問謝玉山:“那太子殿下與我進山……太子殿下的兩位側妃可怎麼辦?”
“這些日子我可是遭受了那兩位姐姐無數的眼刀,實在是又委屈又害怕。”
白榆說:“若是殿下只帶我一個人去玩,被姐姐們知道了她們不會生氣吧?她們個個出身比我高貴,母族比我強大,如果真的生氣了不會為難我吧?”
這一番話說得實在是茶香四溢。
謝玉山失笑:“你連朝堂都能攪得血雨腥風,難道還
怕那兩個女子?()”
白榆抓住了謝玉山冰涼的手,微微摩挲了一下說:那不一樣,那兩個姐姐說不定是殿下的心肝寶貝,我又怎知動了她們之後,殿下不會與我離心離德?≈ap;lso;奪我之愛幸斥我於幽宮≈ap;rso;??()_[(()”
白榆嘴上把自己說成一個善妒吃味的小女子,心裡卻在盤算著怎麼把段洪亮的這個訊息通知謝玉弓,算是回贈他贈送武器的回禮。
謝玉山低低笑起來,他很少會這樣發自內心地笑,他很小的時候母后和父皇就告誡他需要端莊穩重。
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憋著端著的,後來時間久了……就真的覺得沒有什麼東西值得高興了。
他身邊的女子向來都是賢良淑德,恨不得將自己塑造成仙女下凡才能配得上太子這樣的謫仙降世,又要冰清玉潔又要蕙質蘭心,又要如花似玉又要深明大義。
兩個側妃當著太子的面處得像親姐妹一樣。
沒有人敢把這種“爭風吃醋”的話當著他的面說出來,而且還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而這世界上有一個比較約定俗成又沒有什麼科學依據的定律——那就是壞小子容易吸引好學生。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