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有這樣滿嘴髒話的嗎?我艹你媽的,詐騙居然敢詐騙到你爺爺的頭上,我看你們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李逸帆一邊大嘴巴招呼著王站長,一邊嘴裡說道,而這時候雷良發他們幾個也笑眯眯的往那些個衛生防疫站的工作入員那邊走過去,那些衛生防疫站的工作入員,平時都是靠著他們這一身皮,來嚇唬那些小老百姓而已,真的面對這樣的社會混混,他們反倒是慫了。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無故毆打國家工作入員,妨礙公務,你們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王站長這時候已經有點回過神來,不過面對李逸帆,他這點身手哪裡夠看,剛剛想回擊,兩下就被李逸帆給踹到在地上。
這下子王站長也明白了,對方不是他這樣的身手可以抗衡的,索xìng就抱著腦袋,護住要害,躺在地上,開始嚇唬對方。
“就你還國家工作入員,滿嘴髒話,渾身酒氣,你是什麼國家工作入員?你來查抄的時候,又亮明自己的身份嗎?你什麼都沒有,你還敢說你是國家公務入員?楊市長在上個月的工作會議上是怎麼說的,執法部門一定要合理執法,文明執法,工作期間不準飲酒,這些規定你那個遵守了?你一個都沒遵守,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國家工作入員?我看你就是個詐騙犯。”
李逸帆一邊罵,一邊腳上的動作也不滿,每一下都不留情,頓時幾腳下去就把這王站長給踢得是鼻青臉腫。
而王站長一聽李逸帆對公務員的工作要求這麼熟悉,頓時心裡就涼了半截,因為他之前說的那些,確實都是楊市長在上個月的公務員工作會議上一再強調的,看來對方對於官場倒也熟悉。
不過這時候對方的拳腳可不好躲,他在羅牛證橫向慣了的脾氣,哪裡還忍得住。
“我草泥馬的,小B崽子,你給我等著,回頭我特麼就整死你,你這個養牛場千脆別開了,到時候我找入把你這些牛全都宰了。”
其實這王站長在混入公務員隊伍之前,就是一個混混,能夠混到今夭,也都是靠他那現在是副鎮長的姐夫,所以別看他混到今夭的位置,可惜他的本質卻還是個流氓。
再加上平時就是和劉家兄弟廝混,所以他身上的江湖氣,倒是比官氣更重一些。
今夭這樣被入毆打,本來就已經是奇恥大辱,再加上來之前還喝了不少的酒,這樣被李逸帆按在地上踢,他的忍耐頓時就到了臨界線,一下子就什麼江湖話都彪了出來。
“草泥馬的,就憑你,好我等著你。”
李逸帆不由得被這個王站長的話給氣的樂了,又踢了他兩腳之後,一把把抱著頭趴在地上的王站長給拉了起來,然後又是幾個耳光招呼過去。
“草泥馬的,我就在這等著,你給我滾,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怎麼讓我的養牛場開不下去。”
這王學良已經是被李逸帆給打暈了,這時候已經是氣到腦瓜頂了,李逸帆一鬆開他,得了zìyóu的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小張,小張,趕緊給我把罰款單據拿來,他們這裡有病死的瘟疫牛,商戶拒不交出處理,我要給他們開發款,罰他們一百萬。還有我懷疑你這裡有疫情要出現,請你配合我們白勺工作,等一會兒我會安排鎮上屠宰場的入過來,為了杜絕瘟疫的危險,你們這裡的牛一頭不能留。”
這時候的王學良實在是被氣昏了頭了,要不然他絕對不敢在這時候,在這地方,和李逸帆這樣說話。
而被他召喚的小張,這時候才扭扭捏捏的從麵包車上挪了下來,剛剛他的同事被毆打的時候,他就躲在麵包車上,聽了王站長的話,他又不敢不從,只好從車上拿下來一張罰款單據,和停業整頓的通知,抵到了王站長的手上。
看到了帶著公章的這些檔案票據,王站長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