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屹:“最近這幾天是婚假。”
見她穿完,徐瑾屹又拿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這場雨要下到今天晚上,所以今天出不去,明天一早天氣轉晴,我們坐私人飛機離開,你考慮一下想去哪裡玩。”
紀棠斂眸想了想。
片刻,她抬頭看他,“哪裡都行?”
徐瑾屹笑了笑,“哪裡都行。”
雖然這場蜜月來的突然,但經過半天的規劃,紀棠敲定了好幾個風景不錯的地點。
在制定規劃的時候,紀棠還對身邊的徐瑾屹笑說:
“晚晚和陸嶼雖然比我們結婚早,但這蜜月,我們倒是比他們早。”
徐瑾屹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制定的那些路線,說:“他們兩個的蜜月,要等到孩子生下來以後了。”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五天過去。
這五天,紀棠和徐瑾屹兩個在各個地方賞景談情,可謂是真真正正做到了“二人世界”。
……
這幾天蘇宛辭也沒一直在家裡待著。
哪怕華庭公館再大,成天待在家裡,也總會悶。
因懷著孕的緣故,陸嶼不放心她出去,她多走一步他都會擔心半天。
這種情況下,蘇宛辭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去商場裡溜達。
實在在家裡憋悶了,便去華南醫院。
可誰曾想,來到華南醫院之後,這種情況,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曾弘、謝硯銘、甚至就連林安國,都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不讓她碰任何實驗儀器,也不讓她進門診部和住院部,生怕她和腹中的孩子有什麼閃失。
在這一刻,蘇宛辭突然發現,她自己就彷彿是一個國寶。
還是一碰就會碎的那種國寶。
甚至有好多次,她都在想,這些人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然而這個時候,她的想法根本無足輕重。
那些人看她的目光,就像她是一個行走的千年人參一樣,時時刻刻注意著,生怕一不留神,她就遁地跑了。
在被一個人盯著和一大群人盯著之間,蘇宛辭果斷選擇了前者。
在華南醫院待了不到一天就回華庭公館了。
見攔不住她,陸嶼也不再攔。
將刀叉等易傷人的物具收好放在櫥櫃裡,陸嶼才任由自家小祖宗在廚房裡折騰。
可他的回答仍舊和上一次一樣:還沒想好。
聽著他這回答,蘇宛辭抬眸定定看了他幾秒,幽幽說:
“你想快一點,不然我就來不及準備了。”
當時陸嶼勾著唇將她抱在懷裡,掌心輕輕覆在她微顯的小腹上,笑得慵懶卻也……浪蕩!
“寶寶放心,老公心裡有數。”
他吮著她耳垂,嗓音壓低,“絕對不會讓寶貝為難。”
蘇宛辭將陸嶼攆出廚房,關上門,自己一個人在廚房中做蛋糕。
在雕花的時候,她冷不丁想到,那條大尾巴狼到現在為止還沒告訴她想要什麼禮物。
中午十一點半。
蘇宛辭終於將手中的蛋糕折騰完。
放下奶油,看著品相還算不錯的蛋糕,蘇宛辭眼底溢位幾分滿意。
長時間彎腰,腰身又酸又疼。
草草揉了揉,便將蛋糕拿了出去。
廚房門開啟的時候,陸嶼恰巧從大廳外面進來。
看著她手中的蛋糕,男人眼底升起縷縷溫色。
蘇宛辭將蛋糕放在餐桌上。
拿起一旁的小勺,挖了一塊,遞到男人嘴邊。
陸嶼注視著她,就著她的手,吃下了那一小塊蛋糕,“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