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幫她,也幫不了她。
面對蘇琮的冷聲質問,蘇宛辭抬眸看他,面無表情回道:“現在知情了。”
蘇琮頓了下,餘光看了眼沙發上一言不發的陸嶼,咬了咬牙,終是問道:
“宛辭,我知道你之前喜歡傅景洲,現在傅總和瑞禾訂了婚,你心裡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但是宛辭,你有怨氣就直接說出來,何須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去毀了瑞禾?”
蘇琮越說聲音越冷,語調也快了不少。
“宛辭,你可知道,現在外面風言風語有多少?直播、影片、照片比比皆是,瑞禾她只是一個小姑娘,你這樣做,是毀了她的一輩子!”
蘇宛辭冷嗤了聲。
眼底深處暈著化不開的諷刺。
她看著蘇琮直接反問:
“所以在蘇總看來,我是放不下傅景洲,嫉妒蘇瑞禾和傅景洲訂了婚,所有才心胸狹隘到給她下藥並且找人輪了她嗎?”
蘇琮微怔了下。
不為別的,只因她口中這句陌生的“蘇總”二字。
但短暫的怔松過後,他沉默以對。
預設了蘇宛辭的這句話。
看著他的反應,蘇宛辭神色越來越冷,但唇角卻嘲諷地勾起一絲弧度,不緊不慢開口:
“蘇總身為蘇瑞禾的父親,一心為女兒著想我能理解,不過請蘇總先弄清楚一件事: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老公比蘇總的準女婿好一千倍一萬倍,我還用得著去懷念年少輕狂時的渣男?”
聽著這話,蘇琮臉色有些難看。
但親口聽到自己的小姑娘在外人面前說他是她老公的陸嶼,卻是心情甚好的挑了挑眉。
蘇宛辭並沒有注意到陸嶼這匹大尾巴狼在暗搓搓的揪著“老公”這兩個字眼不放。
她神色不變,輕嘲地看向蘇琮。
“蘇總只知道你的女兒被下藥被輪,那蘇總又是否清楚,您那個不諳世事的乖女兒,在兩天前親自給我下藥,並且僱來了六七個地痞流氓,想讓他們輪/奸我!”
蘇宛辭語氣中的冷意和恨意鮮明。
她眼底微微泛紅,尾音中有剎那的哽咽。
陸嶼心疼地看著她強壓著心底的情緒維持面上的平靜,正想開口,就聽到他的小姑娘又道:
“蘇總又是否知道,我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而因為您的好女兒,讓我的孩子白白喪命!”
蘇琮眼睛微微睜大,一時難以接受蘇宛辭說的這些話。
陸嶼走到床邊,攬著蘇宛辭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裡,無聲的安慰,給她依靠。
兩秒後,陸嶼轉眸看向蘇琮。
“蘇總來這裡之前,怎麼不好好問問你女兒她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身為堂妹,卻一心嫉妒自己的堂姐,心思歹毒到去找人買市面上效力最強的禁藥,又高價從別的城市僱來小混混,試圖玷汙晚晚的清白,甚至還想要晚晚的命。”
說著,陸嶼拿出手機,調出華林醫院停車場的監控畫面,扔到了蘇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