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國的任務,整體還算順利。
只除了在最後收網之時,漏掉了一個漏網之魚。
容鋮那些手下,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心狠手辣。
那人見被逼到絕路,佯裝放棄抵抗服從逮捕。
可就在季修延前去銬手銬的時候,那人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短刀。
對著季修延就刺了過去。
好在徐瑾屹當時離得不遠。
注意到這邊的異常。
在看到短刀上映出的鋒利光芒後,他快速趕來推開了季修延。
那人由於這猝然之間的力道,手上的短刀偏離了方向。
但看著眼前的誅狼隊長,他順勢用力往前一劃。
角度很刁鑽,他刻意衝著心臟的位置而去。
推開季修延之後,徐瑾屹本能側身。
那把短刀偏離了要害,刀尖在腰側劃過。
所以對於這次徐瑾屹受傷一事,季修延是最愧疚的。
如果不是他,隊長根本不會受傷。
當然,話說回來,如果沒有徐瑾屹,這次重傷甚至有生命危險的就換成了季修延。
總隊長辦公室中。
季修延焦急地來回打轉。
裡面休息室中,徐瑾屹在換衣服。
五分鐘後,徐瑾屹出來。
季修延忙迎上去。
“隊長,我已經將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好了,我們先去包紮一下吧。”
“不用。”徐瑾屹道:“不是包紮過了嗎?別來回折騰了。”
“可那是四五個小時之前包紮的,隊長,你傷口還流血嗎?別感染了,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話音剛落,季修延又急忙道:
“去華南醫院就行,程醫生和謝醫生都在那裡。”
運氣好的話,還能碰到蘇醫生。
徐瑾屹沒應他這句話,坐在椅子上,對他說了句:
“修延,去查一查紀棠最近在哪?”
季修延應下。
徐瑾屹喝了杯水,正想出門去局裡,才剛走了幾步,季修延這個復讀機又湊了上來。
“隊長,你是要去局裡嗎?”
“中途正好路過華南醫院,我們在醫院停一停,讓醫生看看傷口,包紮一下吧。”
徐瑾屹本不想搭理。
奈何季修延嘮叨起來沒完沒了。
為了讓自己耳根清淨一些,徐瑾屹最終應了下來。
……
下午三點。
兩人來到華南醫院。
當時陸嶼正賴在蘇宛辭辦公室裡,將公司的一眾事務全推給了陳·冤種·恆,他自己這個老闆再次當起了甩手掌櫃。
天天追在老婆後面跑。
對於這件事,蘇宛辭曾委婉的對他提過。
可某人假裝聽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她走到哪,他跟到哪。
若是將話再說的直白一些,他則直接捂著傷口,說什麼‘靠近心臟的傷真難痊癒,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時不時的疼’。
每每他提到傷,不管他提什麼要求,蘇宛辭從來都拒絕不了。
不管他要求有多麼過分,她都硬不下心回絕。
再加上槍傷確實難恢復,更何況還是靠近心臟這種特殊位置。
雖然看起來傷勢已經痊癒,但平時時不時的隱痛是一定的。
是以,這一週來,傷勢幾乎成了某人抱老婆最大的助力。
科室中。
蘇宛辭正在看電腦上的資料,一旁男人熾熱灼灼的目光猶如實質般直直的落在她身上。
蘇宛辭輕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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