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洲臉色蒼白幾分。
蘇宛辭接著道:
“就像以往的傷害,無論說什麼,都彌補不了。”
“傅景洲,”蘇宛辭的聲音低了些,“錯過,就是錯過。”
“你我之間,從頭到尾,都是錯的。”
“欺騙,謊言,虛情假意……已經持續了整整八年,真的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說罷,蘇宛辭收回視線,抬步就走。
在經過傅景洲身邊時,他忽而伸手,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腕。
幾乎就在下一刻。
陸嶼就將蘇宛辭的手腕從傅景洲掌中掙脫出來。
看著那瓷白肌膚上刺目的紅痕,陸嶼眼底情緒驟然變冷。
他將蘇宛辭攬入懷中。
冰冷開口:
“希望傅總認清一個事實,她已經是我陸嶼的妻子,是我們陸氏的陸太太,過往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既然已經過去了,還希望傅總不要再糾纏,免得失了最後一分體面。”
“還有——”帶著蘇宛辭離開前,陸嶼最後扔下一句:
“晚晚已經結婚,希望傅總能夠糾正自己的稱呼。”
回去的路上,見陸嶼全程沒怎麼開口,蘇宛辭視線從車窗外收回,看著他問道:
“怎麼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的車流,薄唇輕啟,吐出三個字:
“吃醋了。”
聽著他這話,蘇宛辭顯些失笑。
方才因見到傅景洲心底的那一點冷漠怨恨也隨之散去。
趁著前方紅燈的間隙,蘇宛辭輕輕揪了下他眉尾的額髮,戲謔道:
“麓晟集團千萬的員工知道他們總裁這麼小肚雞腸嗎?”
“小肚雞腸?”
陸嶼皺了下眉。
轉頭看著蘇宛辭“嘖”了聲。
“面對自己老婆的舊情人還能不小肚雞腸的男人,肯定是不夠愛。”
聽著“愛”這個字眼,蘇宛辭眼底的眸色頓了下。
陸嶼:“老公吃醋了,老婆準備怎麼哄?”
他灼灼盯著她,似乎她不給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件事就別想輕易過去。
瞅著他的神色,蘇宛辭彎了彎唇。
隨即快速傾身,手按在他肩上,主動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
“這樣哄可以嗎?”
陸嶼垂眸看著她的唇。
眼底明明得意的快上天,
偏偏臉上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還毒舌道:
“就這樣?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哪來的誠意?”
蘇宛辭還能不瞭解他?
這男人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她坐正身體,看向前方,慢悠悠開口:
“哦,不滿意啊,那就算了吧。”
太難哄了。
不哄了。
見她撂挑子,陸嶼磨牙。
掌心扣著她後頸,直接欺身壓了上來。
他徑直抵開她的唇,毫不客氣的深深吻了下來。
頃刻間攪碎了蘇宛辭的呼吸。
男人卷席著她口腔中的一切,所過之處,猶如狂風過境,裹夾著陣陣酥/麻。
蘇宛辭雙手不由自主的抵在他胸前,想要奪回一點喘息的空間。
然而男人的雙臂如鐵鉗。
她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滴滴!”
後車急促響起的喇叭聲,打斷了某人索吻的福利。
陸嶼覺得才剛吻到他的寶貝兒,後車就瘋狂按起了喇叭。
不甘不願的退出來,離開時,又在蘇宛辭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