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把我帶回來的。
'對不起……'
'大哥說明天要帶你去財|穴,靈兒,'他頓住抓住我的肩膀對上我的雙眼,'你不要再讓大哥傷心了好不好。'
他略帶哀求的語氣,讓我的心頭揪起的疼痛。'對不起…………'
窗外的雨似乎又大了起來,滴滴嗒嗒的從屋簷上滴落,匯入心中。
大雨過後的清晨格外舒爽,可是我的心裡面卻是七上八下的。昨天邢燁很晚才回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把我抱到床上便合衣睡下。黑暗中我默默地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我知道他並沒有睡著,想向他道歉,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我和邢燁兩個人共乘一騎,身邊帶了幾個侍衛便出發了,走了沒多遠,侍衛便不再跟隨,又過了一段曲折彎路,他停在了一棵樹下。見他下馬跪拜,我也馬上跟著他行禮,邢燁自始便沒有開口過,他輕輕的扒開有些溼潤的泥土,從中取出了一個白色的瓷壇,我猜想裡面一定是他父母的骨灰,想來這裡就是財|穴了,想不到平平無奇的地方竟然隱藏了那麼多的秘密。
回來的路上,我邢燁都下馬通行,我在也忍不住,'邢燁,我——'話到嘴邊卻又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邢燁回頭摟住我,'我都知道,等事情都解決後,我會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的。'
聽得出他的無奈,我點了點頭,大家都累了。
我和燁慢慢地走著,難得的寧靜讓我想起了我剛到此地,邢燁帶我四處遊玩,我甜蜜的溝著他依偎在他身側。
突然間感到邢燁全身緊繃,單手把我飛快的拉向身後護住我,另一隻手持劍警惕的環視四周。一道身影閃過,強烈的殺氣向我們襲來,邢燁早有準備的接下那一招,便和來人打鬥起來,這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襲擊的人,竟然的齊霄,兇狠的眼神加上凌厲的劍法,那時我從未見過的側臉。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齊霄!住手!'我想衝上前去阻攔,卻被邢燁叫住,'靈兒,快走,他被人控制了。現在誰都不認得了,你快走!'
此時,我才注意到齊霄的表情雖然兇惡但是仔細觀察,他的目光似乎沒有焦距。怎麼會變成這樣,想到侍衛應該離的不是太遠,我急忙趕去求援。誰知道沒跑幾步,另一個人竟然攔住了我的去路,'燕靈姑娘,去那裡啊?那些侍衛早給我解決了。'
月舞穿著鮮紅的衣服,銀恍恍的鋼刀上有著鮮紅的血跡。我感覺自己手腳冰涼,這?——!月舞的臉上有著可怕的微笑,似乎故意的戲弄我,她總是緩緩的舉起刀刃,向我衝來,我狼狽的來回躲閃,很快就發現原來他是想分散邢燁的注意力,原本佔上風的邢燁此時衝過來保護我,卻為此被齊霄砍傷多處。混戰中,我拼命的叫喊齊霄,但是他始終無法回神。在他合月舞的夾攻下,邢燁受的傷越來越多。知道是自己在拖累邢燁,當我看到月舞突然發狠的向我刺來的時候,任命的推開了邢燁。
'當——!'溫熱的血液飛濺上我的臉龐,我詫異的睜開眼睛,月舞的劍被打出很遠,但是另一把長刃卻深深刺穿了邢燁右手的手臂。
'邢燁!' 我趕緊扶助他有些踉蹌的身子,他手上的劍已經掉落。血順著傷口大量的湧出,'邢燁!' 手持劍柄的齊霄似乎定住了,他的臉上也被濺到了鮮血,順著臉龐落下。
'大哥!' 不遠處傳來了邢祺的聲音,月舞見形勢不妙,馬上拉著齊霄飛身離開。
邢燁被送回府的時候,大夫已經等候在那裡了。'我有些公事要處理,想晚些去找你們的,不想卻看見隨行的侍衛都已經被殺,想不到趕來已經有些遲了。'
我站在門口,看著一盆盆清水端進去,一盆盆血水端出來,我的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到了傍晚,大夫才擦著汗出來說沒事了,手臂應該可以恢復,但是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