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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臻兒,母后擔心你,我不想讓你以身涉險。”

“母后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放心吧,”容臻保證著,慢慢的安撫著蔣皇后,直到她放下一顆心,她才起身和蔣皇后告辭,回自己的地方休息,睡了一覺後起來,又去給容離講名人軼記。

聽竹宮,賢妃娘娘所住的宮殿,一早上宮殿各處便忙碌了起來,相較於別處的冷清,聽竹宮內一團熱鬧,不時的響起太監的喲喝聲。

“那邊擺一瓶花。”

“把庫裡的海棠琉璃杯取出來擺上。”

“昨天剛得的荔枝取出來裝盤,每個案几上擺一盤。” 寢室裡,眾人個個呆愣住了,蕭月香反應過來,尖叫著指著容臻:“鳳玉璇,你竟然血口噴人,我為什麼殺我們六王爺,我有幾個膽子敢去殺六王爺。”

開國羅的使臣也覺得此事不可思議,蕭月香和六王爺一向交好,她好好的殺六王爺做什麼,這嘉宜公主分明是血口噴人,定是因為蕭月香先前盯著她,所以她才會攀咬蕭月香。

開羅國的使臣趙旦不滿的冷哼:“右相大人,你最好給我們一個交待,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和天理了,怎麼隨便出來一個人便胡亂攀咬呢,蕭月香乃是我們開羅國的郡主,她再怎麼樣也不會殺掉我們開羅國的王爺,她是寧安候府的小郡主,有什麼膽子去殺六王爺,再說一個,六王爺乃是一個大男人,還身懷武功怎麼可能被霽月郡主殺了呢?”

寢室裡,容臻冷哼一聲,緩緩的望向開羅國的趙旦:“為什麼霽月郡主殺不了六王爺,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六王爺,六王爺先前在宮中的做的那些事,他就不擔心我嗎,怎麼就會讓我進了這寢室。”

趙旦冷冷的開口:“本宮可是聽說嘉宜公主是會一些武功的。”

“我還聽說這位霽月郡主也是身懷武功的。”

容臻一步不讓的緊咬著蕭月香,蕭月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開羅國的使臣趙旦沉聲開口:“公主,你說我們郡主殺人可有證據,你不能紅口白牙的說我們郡主殺人。”

“那她還紅口白牙的說我殺人了呢?”

容臻冷冷的說道,蕭月香尖叫:“那是因為我在王爺的手裡發現了你的耳環。”

“耳環,呵呵,我說過那耳環掉了,你非說是六王爺從我的身上扯掉的,那我就破破你這耳環之說。”

她說完踱步走到了大床前,指著六王爺的一雙手,沉聲開口說道:“先說這手的形狀,若是六王爺真的扯住了我的耳環,那他的手應該是緊握的狀態,可是你們現在看到什麼了,六王爺的手是鬆散的狀態,這樣的手如何握緊一個耳墜,這耳環是如何抓在六王爺的手裡的。”

容臻話一落,蕭月香的臉色發白,身子輕抖兩下,她下意識的緊握著手,以掩飾自己的害怕不安,她努力的鎮定著狡辯:“六王爺拽了你的耳環,後來又鬆了手,這有什麼稀奇的。”

容臻譏諷的冷笑,望著蕭月香說道:“霽月郡主自認聰明,可是恐怕忘了一件事,人死後很快就會形成屍僵,身體僵硬,怎麼可能再鬆散開來,既然是我殺的六王爺,六王爺若是扯到我的耳環,不該因為憤恨而死死的緊拽著嗎?”

容臻話落,寢室內眾人面面相覷,個個嘀嘀私語起來。

大曆國的朝臣個個來了興趣,若是嘉宜公主沒有殺六王爺,六王爺是開羅國的霽月郡主殺的,那麼這件事可就不關大曆什麼事了。

相較於大曆朝臣臉上的喜色,開羅國的使臣個個臉色陰驁,為首的內閣大學士趙旦盯著蕭月香:“郡主,這事你怎麼解釋?”

蕭月香一口咬定是大曆國的嘉宜公主殺掉了六王爺,說在六王爺手裡有了證據,後來說有人證。

他們才會一致認定嘉宜公主殺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