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入城戰兵不得擾民,違令者,斬。”
戰兵不可擾民這是涼州戰兵的鐵律,可蜀州道戰兵並不知道,若是不加以威懾和約束,很難保證他們不會作出什麼出格的事,若是壞了蜀州道戰兵的名聲,那可是路朝歌不想看到的。
而此時的孫家已經亂作一團,路朝歌帶人衝進城內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孫家,原本囂張跋扈的孫家人,此時卻怎麼也淡定不下來了,原本作為保護他們的鐵律軍,此時卻成了攻進岷山城的先鋒。
孫昭符卻無比淡定,呵斥著那些慌亂的孫家人:“慌什麼慌,我們孫家可是皇貴妃的母族,他路朝歌不過是太子門下的一條狗罷了,即使他打了進來又能如何,借他幾個膽子也不在我孫家耀武揚威。”
孫昭符的話立刻讓原本有些慌亂的孫家人安靜了下來,他們可是皇親,路朝歌就算是蜀州道都督又能如何?
孫昭符這個人不能說沒腦子,只能說長腦子的事是一件都不幹,鐵律軍原本就是來保護他們孫家的,可這個時候你居然敢扣留鐵律軍的軍糧。
軍糧對於軍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沒有了軍糧怎麼可能還有戰鬥力,一支沒有戰鬥力的軍隊還怎麼保護孫家?
這麼簡單的道理孫家人難道不懂?不是不懂,只是裝著不懂罷了,他們自持身份,自以為是的認為路朝歌即使真的進了岷山城,也不敢拿孫家怎麼樣。
張文山帶著人很快就找到了孫府,坐落在岷山城最繁華地段的孫府,只從外面看就已經足夠氣派了,懸掛在門楣上的孫府二字,顯得格外的醒目。
張文上翻身下馬,揮了揮手,道:“撞開府門,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十幾名戰兵衝向府門,只是幾次衝撞,就將孫府的大門撞開,張文山帶著人衝了進去,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孫昭符。
張文山可不認識孫昭符,道:“奉蜀州道都督路朝歌軍令,將孫府上下控制起來,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誰敢?”孫昭符厲聲喝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狗賊,可知道這裡是哪裡?這裡是皇貴妃母族孫家府邸,你們這群丘八也敢闖進來?”
“控制起來。”張文山懶得和這樣的人廢話,這個時候還看不清形勢,也就沒必要跟他們囉嗦了。
隨著大批戰兵衝進孫府,孫府內頓時亂作一團,那些自持有點功夫的孫家人,拎著刀就和衝進來的戰兵打了起來。
這一交手,居然真的砍倒了幾名戰兵,張文山道:“不用客氣,反抗者殺無赦。”
聽了這話,戰兵哪還會慣著孫家人,那幾個自持武勇的孫家人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被戰兵們砍翻在地。
孫昭符看著幾個被砍翻在地的孫家子嗣,頓時怒喝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我等會讓太子殿下殺了你們,讓你們的妻女時代為奴。”
“抽他。”路朝歌的聲音從張文山的身後傳來:“只要別抽死,一切責任我承擔。”
張文山回頭看到是路朝歌,也不再客氣,大步流星的走到孫昭符的面前,揚起滿是老繭的手掌,照著孫昭符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將孫昭符扇翻在地。
孫昭符倒在地上,捂著臉頰,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文山,剛要說點什麼,卻被張文山那憤怒的眼神瞪了回去。
路朝歌來到張文山身邊,道:“你看,你再多的廢話都不如著一巴掌管用吧!”
張文山只能乾笑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可心裡卻吐槽著:“你是什麼都敢幹,太子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可我這樣小人物的死活還不是太子一句話的事?”
孫昭符自然看到了一身將軍甲的路朝歌,顫抖著說道:“路朝歌,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太子殿下不會放過你的。”
“你煩不煩,就這麼幾句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