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問道:“是不是比他多不少?”
“您的話差不多每個月是一千三百兩銀子。”路朝歌道:“年底的話您有十萬兩的賞銀。”
“差了這麼多嗎?”袁庭之倒是沒有吃驚,而是淡定的說道:“那要是你這樣的正二品呢?”
“正二品一個月是三百兩,邊將長三成就是差不多四百兩。”路朝歌說道:“年底的賞銀是一萬八千兩”。
“差距怎麼這麼大?”袁庭之問道。
“大將軍就四個,給得起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正二品的將軍可是不少,給太多開銷太大。”
“也是。”袁庭之笑著說道:“你們也都聽到了,好處都給你們擺在面前了,怎麼選你們肯定比我算的明白,雖然這樣顯的功利了一些,不過這也是你們應得的。”
“大將軍放心,我們這些人還沒傻。”宋俊雄笑著說道:“放著好日子不過,誰能去過那苦日子呢!”
“功利歸功利,你們若是誰有了二心,也別怪我這個老頭子心狠手黑。”袁庭之掃了眾人一眼,道:“什麼錢可以拿什麼錢不可以拿,你們心裡要明白。若是我乖孫在外面打仗,你們這些人給他後院添把火,可就別怪我這老頭子回來找你們的麻煩了。”
“幹爺爺,沒那麼嚴重。”路朝歌笑著說道:“都是軍中漢漢子,沒有那麼多彎彎繞。”
“喝酒喝酒。”路朝歌端起酒碗道。
又喝了幾碗酒,路朝歌說道:“幹爺爺,等您致仕了,我就把您和家裡人接到涼州生活吧!你們留在長安城我始終是放心不下。”
“成,等老夫致仕就留在涼州。”袁庭之大笑道:“我乖孫想的就是周到。”
路朝歌讓袁庭之留在涼州生活真的是一點私心都沒有,他最擔心的就是一旦真的打起仗了,袁庭之留在長安城肯定是個不小的隱患,以他重情重義的性格,絕對不會看著袁庭之落在劉子鈺的手裡的,他就算是拼了命也得把袁庭之一家給救出來。
袁庭之答應的這麼痛快,其實也是看透了路朝歌心裡的想法,他也怕自己致仕之後留在長安,最後成了路朝歌的累贅,而且他留在涼州也可以盯著西疆的這些驕兵悍將,他在西疆坐鎮這麼多年,他的威望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