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地哀求:“師尊,饒我一次,求您了。” 回答他的是勾著脖子的又一記吻,江寒溯手指夾著徒兒發紅的耳朵摩挲,“不許求饒,再讓我聽見你求饒,就把你拽到道場上……你還沒試過被人圍觀的滋味吧?” 李錦繡羞恥地搖頭,不相信師尊會這麼對待自己。 他一搖頭,身子就跟著搖晃起來,雪膩的肚皮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漣漪,明晃晃地勾引男人。 “你瞧你,吃得滿嘴都是。”江寒溯伸指擦拭徒兒唇邊的食物殘渣,語氣溫柔又蠱惑,“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還要給師尊生孩子,你知道如何照顧嬰兒,如何給嬰兒餵奶,又如何教養孩子麼?” 李錦繡羞恥地搖搖頭,下一刻一隻滾|燙的大手,就從他的鎖骨慢慢往上推,一直推到喉嚨處,食指的指骨緊緊卡在他的喉結處,李錦繡瞬間不受控制地作嘔起來,卻又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 他難受得眼淚又湧出來了,潤透了矇眼的布條,有幾滴掉在了師尊的手背上,江寒溯滿眼憐愛,低聲問:“為什麼又要哭?是你提出來的,師尊滿足了你,你不該高興,反而總是可憐兮兮地落淚,你就仗著師尊喜歡你,寵愛你,就用眼淚作為武器攻擊師尊,是不是?” 李錦繡想搖頭說不是。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忍不住。 背靠著牢門,寒風將容成宣和宿文舟不高不低的談話聲吹了過來。 明明字字句句都很清晰,但傳進耳朵裡就斷斷續續的,怎麼都拼湊不出完整的意思來。 李錦繡思維混沌,兩腿纏繞在師尊精壯的腰肢上,本能地兩手反抓住牢房的鐵門,才不至於搖晃得太厲害。 鐵鏈震動的聲響,迅速傳遍了整間牢房。 “看來這地牢裡並不僅關押你一人啊。” 容成宣側耳細聽,除了鎖鏈拖動的聲音,隱隱能聽見寒風吹過火盆時,火星子噼裡啪啦四下飛濺的聲響。 宿文舟也聽見了動靜,但他沒在意,冷冷道:“你來這裡,莫不是想來看我的笑話?” “自然不是。無論如何,你我曾經結拜為兄弟,如今你落難了,身為兄長我總該過來親眼瞧瞧你。”容成宣的注意力很快就挪開了,有一句沒一句跟宿文舟閒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句句都在試探。 他想知道,宿文舟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感化寺為李錦繡供燈,供的還是活人所用的佛燈。 這是不是說明李錦繡還活著。 宿文舟不願再給李錦繡惹麻煩,嘴巴很緊,根本不肯透露半點。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十句話裡有九句半都關乎李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