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敢怒不敢言。
入座後,陸公親自為星流等人斟滿美酒,以表達對他們的敬意。
壽宴繼續進行得熱鬧非凡,歌舞昇平、觥籌交錯的景象不斷上演。
然而在這期間張靜清卻多次試圖旁敲側擊地詢問星流的來歷。
每當星流如實相告時,張靜清卻總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似乎並不相信星流所說的一切。
這讓星流感到有些無奈和好笑。
人果然只能認識自己認知之類的東西,一旦超出這個認知,他就很難接受。
於是他也不再過多解釋,只是微笑著搖搖頭繼續享受這場壽宴。
其餘人眼見天師張靜清都在星流面前吃了癟,自然更不願去觸這個黴頭。
他們紛紛保持沉默,只有三一門的掌門左若童依舊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星流,彷彿在深思著什麼。
壽宴進行到一半,陸老爺子因年事已高,體力不支,便告罪離席。
他的離開似乎讓氣氛稍微輕鬆了一些,但緊接著,王靄的父親便藉著酒勁衝著陸宣說道:
“你看這幫小傢伙多有意思,讓他們給咱們助助興怎麼樣?”
陸宣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酒意也消散了不少。
他自然聽出了王父話中的含義,無非是想讓小一輩們比試一番。
然而今天是陸家的壽宴,這樣的提議未免有些冒昧。
於是他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故意問道:“助助興?王兄的意思是?”
可惜,王父並沒有領會到他的言外之意。他依舊笑容滿面地說道:
“這麼多高門大戶難得湊到一起,不如明天讓他們演練一番如何?”
聽到這話,陸宣面露難色。
他自然不想在壽宴上搞什麼比試,但也不好直接拒絕王父的提議。
這時,王父繼續說道:“嗨,都知道你們陸家弟子都是人中龍鳳,尤其是陸謹那更是了不起。正好大夥都在,正好給陸謹揚個名。你說是吧,老呂?”
呂慈的父親聽到這話,一臉認同地點點頭說道:
“老陸啊,也讓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跟著陸公子學學。讓他們知道知道同齡人的手段,省的一天到晚不知天高地厚。”
聽到這話,陸宣有些猶豫了。
他看了看一旁的左若童,希望他能給個意見。
左若童拿起酒杯抿了一下,隨後淡淡地說道:
“陸先生,我看這也沒什麼。小孩子們遊戲一下也蠻好的,就當是給他們一個鍛鍊的機會吧。”
聽到這話,陸宣有些動搖了,但他還是需要一個人的意見,那就是天師張靜清。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張靜清就已經率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嘿,這提議聽著還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