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甚至有點樂在其中。
陸遠笑笑又說:“陳先生啊,我看看以後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現在啊,真是精力不及以前了。”
陳世恆笑著點頭,和陸遠又說了幾句,才和陸遠分開。
陳世恆見陸遠和簡從瑜走遠,便扭頭對陳在洲低語:“別讓我失望,今晚其實你已經可以談妥條件了。記住我以前給你說的合作的底線,當然,你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我們合作盈利最大值的條件。”
陳在洲點點頭,陳世恆和黎姣走去別的地方應酬,陳在洲想著今晚還要和陸遠談妥合作的大方面的條件,現在也不想在和熟人說話應酬了,便走到吧檯,點了杯蘇格蘭威士忌,給助手發了簡訊讓他把自己還不太瞭解的一些關於歷黃島合作的資料發過來。
陳在洲在等資料的時候,也開始轉過身來,隔著一屏的綠色植物的裝飾,藉著自己隱蔽的位置優勢,觀察著這個年會的來來往往的人們。
承軒年會歷來都是總部人員全部到齊,這一點陳在洲原來就有耳聞,承軒也憑藉這樣的“不落下一個人”、“關注每個人的發展”的企業文化,讓一些員工死心塌地的呆在承軒酒店,併為酒店賣力,甚至包括一些中低階的員工,這一點是很了不起的。陳在洲以前就很佩服這一點,現在看著年會的來往的職員,才更加理解也更加欣賞這家酒店的管理層。
陳在洲喝了半杯酒,就看見一個穿著迪奧西服的年輕男人和兩個美麗的女孩子走到離他之隔鏤空植物裝飾的地方。
“我說陸少啊,你鬼鬼祟祟在後花園裡幹什麼?”其中一個穿黃色禮服的女孩笑著問道,她厚厚的劉海兒下眼睛有些狡黠。
“我家的後花園我轉轉怎麼了,”被那個直劉海女孩稱為陸少的年輕男人敷衍著,“我是在思考前段時間V…geima的收購案。”
另一個穿黑色長禮服的女孩冷笑道:“陸道森,你現在說謊能不能不要這麼敷衍,你是當自己傻還是當別人傻啊。”
陸道森撇撇嘴,反擊道:“我在我家的後花園轉轉,沒有理由倒無所謂,倒是你們倆,劉思筠,你和齊芸到怎麼散步散到後花園那麼遠的地方啊,思筠,你這樣讓我會覺得你是在躲什麼人啊。”
劉思筠皺眉:“你能不能別這麼聯想啊,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我和陵初已經和好了。”
“哦,呵呵,”陸道森笑著,“倒是我多慮了,那你知道季陵初今晚回來嗎?”
“當然,”劉思筠看看齊芸一眼,“我剛剛還看見阿姨和你爸爸在一起說笑。既然阿姨來了,那陵初肯定是來了。”
陸道森皺皺眉:“你別多說話。”
齊芸有些莫名其妙:“陸少你這是怎麼了,和未婚妻說幾句怎麼就不高興了?”
陸道森這回是真的不太高興了:“齊芸你怎麼也開始起鬨,別人說我和思筠我已經夠煩的了,你就別在旁別添亂了。”說完,便從旁邊拿了杯香檳,徑自走了。
齊芸見陸道森真的不再多說一句話拿杯香檳就走了,到底有些尷尬,便轉向劉思筠,看思筠臉色也不是太好,只好賠笑著:“思筠,你也該管管你家陸少了,你看他,也不知哪句說得不好,便自己不打招呼就走了,也真是咱們關係好,才不會記仇呢。”
劉思筠也拿了杯香檳,雙手抱胸,有點氣哼哼的說著:“他這種人,明明就是對熟人使絆子,真到別人面前,在他爸面前,你看他哪有膽子發脾氣!也就是我說簡從瑜和他爸爸在一起,他心裡不痛快罷了,可他又有什麼辦法,他爸爸用繼承權一威脅,他立馬乖乖就範。”
“你還是管管你家陸少吧,看我說他句‘未婚夫’就臉臭成這樣。”
劉思筠看著他的背影說著:“我現在是真的覺得他不想和我訂婚了,也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