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用不用這麼矯情啊。”陸道森覺得有點好笑,“不過這次我真的很奇怪,你真的一點行動沒有采取?這可真的不像你。”
季陵初看著不遠處正和齊芸說笑的劉思筠,笑笑:“當然不是,這是我想得上一個方法代價太大我承受不來,大概別人也承受不了。辦法總會有的。”
這回陸道森驚奇了:“你做事情什麼時候這麼考慮別人了?”
季陵初一笑:“一個朋友教給我的。”
說完,季陵初從路過的侍者托盤裡拿了兩杯香檳,遞給陸道森一杯:“敬新的季陵初。”
兩人相視而笑。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鬥爭與妥協(5)
“陳公子這個條件說的不盡人意吧。”林特助有些為難,“陳公子,我們只是做歷黃島這個專案,這樣的條件不太合規矩啊。”
陳在洲喝了口茶,慢慢開口:“當然,你知道的,我開的價格足夠優厚,可能近三年內貴公司不會有這樣豐厚條件的合同了。”,
這是離陸遠宣佈與簡從瑜訂婚訊息的半小時後,陳在洲看著臺上的季陵初並沒有進行她原本的計劃,看著臺上的季陵初明豔動人,在下面由衷的笑了。
正在看著季陵初時,手機響了,是程灝。
“你買到簡從瑜和那個老總在一起的證據了嗎?”
電話那頭的程灝笑的意味深長:“雖說花了大價錢,但這些照片的尺度大的絕對讓你覺得物超所值。”
陳在洲笑笑:“真是恬不知恥啊,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連你都承認的大價錢到底是多少錢。”
程灝打哈哈:“你不差這些錢的,我就是那麼一說啊。不過我還順便知道了點訊息,有沒有興趣。”
陳在洲不接他話茬:“沒有。”
程灝還是自顧自的說著:“這個訊息真的是太驚人了,你知道嗎?簡從瑜已經沒有錢了,她甚至還欠著債務。”
“欠債?”
“是,就是欠債。所以簡從瑜才會那麼著急想和陸遠訂婚,所以這樣會使我的買的那些照片更有價值。因為簡從瑜已經輸不起了。”程灝說著。
陳在洲一思忖,明白為什麼季陵初聽到陸遠想要簡氏股份時,季陵初神情那樣不正常,一場純屬利益的婚姻,她媽媽這樣,這個做女兒的也是難為了。
“在洲,你知道更重要的是什麼嗎?”
陳在洲皺眉:“你說什麼啊?”
程灝越來越興奮的說著:“你記得前段時間有個華人買了很多我們在新加坡公司的股票嗎?”
“記得,他走得匆匆忙忙,當時就覺得他有點問題,可能是攜款逃出國的官員或者法人什麼的,我想讓你查查,結果太忙了忘記了。”
程灝說:“你猜的不錯,他就是攜款出逃的華人。而且他就是曾經簡從瑜的理財經理。這幾年簡從瑜不太管賬面,把所有東西都交給他崔峰一手打理,他就把簡從瑜的財產和簡從瑜兒子的信託全都捲走了。逃到汶萊了。”
陳在洲想想:“其實這樣的話,只要抓住他,簡從瑜的負債問題就解決了,財產大部分也能拿回來。”
程灝也思考了一下:“理論上是這樣的。”
陳在洲慢慢說道:“給我抓住他。”
程灝覺得不可思議:“你在開什麼玩笑,抓住他?”
“是,其實現在國內的拿他沒辦法是因為找不到他,既然你能找到他,抓住他應該可以辦到,不是很難的。”
“陳少爺,你是怎麼了?你抓住他有什麼用?什麼時候你開始學習雷鋒了?”
陳在洲依舊決意如此:“這件事你一定要派最能幹的人,一定要成功。這件事一定要給我辦成。”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