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
只要大廈有什麼情況,振臂高呼一聲,最多幾分鐘,大廈就可能被成千上萬的人馬團團包圍。
聽到這樣的陣狀,嚴小開有些心寒,自己這次真的闖到狼窩虎穴裡頭了。
將虎探一掌劈暈後,嚴小開閉目沉思起來。
一旁的雨女就忍不住問:“主人,咱們現在怎麼辦?還進去嗎?”
嚴小開沉吟一陣,張開眼睛道:“肯定要進去的,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雨女有些擔憂的道:“可如果出了什麼情況,咱們就兩個人,武功再好也難從千萬人中殺出來的,更何況還要帶上八傑。”
嚴小開搖頭,“雨女,你錯了,不是咱們兩,而是就我一個人,你就別進去了。”
雨女被嚇了一跳,“你一個人?可萬一……”
嚴小開打斷她道:“只要安排得妥當,沒有什麼萬一。”
雨女道:“可是……”
嚴小開擺手,“一會兒我和瘦豹進去後,你別呆在這兒,真有什麼情況,你很難帶走肥龍和虎探的。”
雨女憂心忡忡的道:“主人,你一個人進去,我……”
嚴小開搖頭道:“放心,我自有分寸,你顧好自己就行了。”
說完,嚴小開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回到寶馬車上之後,嚴小開二話不說,立即伸手在瘦豹的身上疾點起來,不過他並不是解開他被制住的穴位,而是再一次施展辣手,在已經點了瘦豹麻穴的基礎上再施展剛才的點穴手法。
這種狠辣的點穴手法,無疑就是一種殘忍至極的酷刑。
似有千針刺肉,萬蟲鑽心,讓人痛不欲生,煎熬之下簡直豬狗不如。
然而更可悲的是,上一回,瘦豹雖然也是承受這種點穴酷刑,但那個時候,他最少可以慘呼嚎叫,上下翻騰,藉此分解與發洩一丁半點的痛苦,可是這一次,他嘴不能言,身不能動,確確實實是比死還難受。
巨大的痛苦之下,瘦豹滿臉通紅髮紫,青筋根根脖起,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頭上滾落。
這一刻,這個鶴佬幫中仿如鋼鐵一般的精瘦漢子忍不住湧起了輕生的念頭,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去死了乾脆啊!
想死,無疑是一種很極端的念頭,如果還有可能,誰都不會去想這一步。
有的時候,死亡無疑也是一種很好的解脫,例如對此時在承受著苦痛與煎熬的瘦豹來說。但有的時候,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嚴小開沒有成全他這個願望,給瘦豹上了點穴酷型後,他甚至都沒再看瘦豹一言,只是掏出了電話,打給了眼珠。
一通商量下來,僅僅也就是那麼一兩分鐘時間,瘦豹已經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明顯已經痛得休克過去了。
如果是平時,嚴小開並不介意他就這樣死去,但這個時候,瘦豹明顯還有利用價值,還不能讓他那麼早去見閻王,所以他匆匆的說完電話,這就解開了瘦豹的穴位,然後將他弄醒。
瘦豹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淚流滿面的哀求道:“大哥,你殺了我。給我個痛快吧!”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搖頭,“落到我的手裡,想逃是不可能的,想死就更難!”
瘦豹被嚇得渾身巨顫,痛苦流涕的求饒道:“那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我活了四十幾歲,混了近二十年的黑幫,就算之前落入仇家手裡,被仇家逼著喝尿吃屎,我都沒開口哀求過,這次我真的求你了!”
嚴小開聽得一陣陣惡寒,要換了雨女恐怕早就手捂口鼻了。
好一陣,嚴小開才嘆口氣道:“瘦豹,其實我是個心腸很軟,性格很溫和,甚至很慈悲的人,不喜歡暴力,更不喜歡這樣折磨別人,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