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離開,奔雷才看向追水,問道:“追水兄,你有沒地方可去啊!反正咱倆應了他賭注,你要是沒地方去,不嫌棄,就住我家哪兒去嘛!”
追水偏頭想了下,這才道:“奔雷兄,實不相蠻,我還有兩個朋友,要是可以,我們就一直住到你家裡去。”
奔雷本就是一好客憨直之人,當下,也是拍著胸脯點點頭,不在意道:“行,沒問題,我給我老爹說兩聲就行,唉!毛子,二狗,快叫人來來抬我們回去。”
奔雷那兩個朋友,也是呵呵一笑,找人來抬著兩人,朝著奔雷家行去。
冷清和聽風,跟在眾人身後,奔雷一見追水說的朋友,居然是上山時,和他組隊的故娘,當下,也是熱情的招呼起了冷清兩人。
對奔雷,冷清很是感興趣,能用這種方式接近奔雷,也算是好事吧!
至少,現在,他和追水算是連在一條船上了,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啊!
……
抬著追水和奔雷,往前走了陣,拐過一個街角,眾人才在一處豪華的造器鋪外停了下來。
將兩人放在門外,毛子和二狗顯得有些害怕。
“雷子,我們就先走了,不然,一會兒你老爹出來,我們又要吃鞋底了。”對著奔雷叫了兩聲,毛子和二狗,忙不迭的帶著眾人跑開了。
街頭還有那條惡龍等著他們去分屍呢!去晚了,可拿不到虎龍肉了。
“喂!毛子,一會兒給我帶兩塊兒過來,我讓老爹炒了招待客人。”對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大叫,直到聽到兩人回答之後,奔雷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嘴。
外面大叫,驚動了鋪裡,裡面一陣叮叮噹噹聲響之後,一個頭發略有點兒白絲的中年男人,這才提著拖鞋,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見奔雷躺在擔架上,渾身是傻,這中年男人破口就開始大罵:“你個小兔崽子,就知道逞強,搏龍英雄是吧?還和人家怒將軍賭什麼將軍之位,你有病是不是?”
邊罵,中年男人還邊用拖鞋一鞋底,一鞋底的砸著奔雷,直砸的奔雷噢噢痛叫。
冷清站在一邊,將一切盡收眼底,卻是捂嘴呵呵直笑,這個中年男人,該是奔雷的父親奔若。
父親對兒子的關心,只能用打來表達,看來,這個奔雷平時也沒好好和自己父親溝通啊!
冷清在旁邊笑出聲來,奔若才停下了動作,一見冷清是個大美女,還以為是自己兒子有出息,帶個姑娘回來了,當下,也是不好意思撓撓頭,尷尬道:“哎喲!讓姑娘看笑話了,我這兒子不爭氣,天天就知道給我惹事,姑娘不要笑話啊!”
冷清搖搖頭道:“哪裡,您兒子在兵城可是挺出名的,再加上他武藝高強,造器又歷害,大家更是喜歡他啊!”
被冷清這一番讚譽,躺在擔架上的奔雷,卻是羞紅了臉,而奔若,聽到有人贊楊自己的兒子,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開心的不得了。
有哪個做父親的,不希望自己兒子受人讚譽的?
笑了一陣,奔若才樂道:“兩位先進來吧!來,那小哥,搭把手,我們把他們抬進去。”
聽風點點頭,遂和奔若一起,將追水和奔雷,一一抬了進去。
晚上的時候,休息了一個下午的追水和奔雷,總算是能夠起榻自如行走了,只是兩人體內的傷,還有點兒吃痛而已。
必竟,那惡龍可不是蓋的,一腳踢來,兩人體質堅強,能不斷根肋骨,那已然是要慶幸的事情了。
住進了奔雷家,冷清才得知,奔雷從小就沒有母親,奔雷也是奔若又當爹又當媽的拉扯大的,也就這麼一個兒子,過的挺不容易。
要不是奔若練得一手好器,能不能養活奔雷,那都還是一個大問題呢!
這些年又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