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而且,冷清還拿了那麼多姻脂盒上來,細看之下,袁媛更是一陣心驚,不知道冷清打的是什麼主意,到底是在做著什麼。
不管冷清那麼多,袁媛等了一會兒,實在是懶得等了,看著怪老頭,喝道:“我畫完了,可以看我的嗎?”
怪老頭不在意的灌著葫蘆裡的酒水,罵罵咧咧道:“沒看人家還在畫嗎?急什麼,再等下。”
袁媛臉僵了下來,但是,面對這怪老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強精神,袁媛也只有識趣的閉上嘴。
必竟,剛才看袁相對這老頭這般客氣,袁媛不傻,自是看得出其中的一些奧妙,想必,這怪老頭,是深得太子爺的器重。
賽臺邊,北辰宣代望著認真埋頭作畫,時不是抬頭觀察怪老頭的冷清,嘴裡嘀順咕道:“水南兄,我好像記得,東陽帝國發盛產色彩畫而諸名,你看三小姐那模樣,是不是要學東陽帝國,作色彩畫呢?如此,是要浪費不少時間啊!也不知道,評委會等不等得。”
北辰宣代倒是替冷清擔心起來,她這一畫,要是畫到天亮,想必這評委會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等冷清啊!
南宮水南點點頭,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再過此時辰,天便是得亮了,如此下去,冷清的形勢,必將不大樂觀。
不過,顯然的是,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這會兒,冷清的畫,早已是作到了最後,到這最後一步,那已然算是成功了。
約莫小半柱香之後,就在眾人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賽臺上埋頭的冷清,終於是抬起頭,放下手中畫筆,伸了個懶腰,嘴中大嘆道:“哎呀!如此趕作,真是累死我了,這次肯定創紀錄了。”
說著,冷清便是將桌前的一疊紙抓了起來,細數之下,這疊畫紙竟是有著十幾張之多,也就是說,冷清在這短短一段時間之中,竟是在這十幾張紙上同時作了畫。
如此說來,冷清的趕工,可比袁媛強多了,時間長是長了點,不過,卻是畫了十多幅,令人驚訝。
瞟了瞟冷清手中的那堆畫紙,袁媛不高興起來,諷刺道:“難道,你以為畫得多,就能贏嗎?那你完全是錯了,這比試,可不比數量,而是比的質量,你懂不懂?”
冷清吹著手中畫紙,不鹹不淡的回道:“要是靠數量,你也定不是我對手,還更別說什麼質量,我只是想告訴你,人家老先人第一次有人幫他畫肖像畫,那得給老先生畫好點,好給老先生留下個好影響,敷衍了事,我想,老先生也不會開心。”
袁媛被說得愣住,想了一會兒,才辯駁道:“好畫,得用時間逐磨,我是怕耽誤了老先生喝酒的時間,等賽後,我可以為老先生畫上兩天兩夜都行,到時,別說十幾幅,就是幾十幅,幾百幅,那也是不在話下。”
兩人又開始爭了起來,這種獻殷勤的話,說得越多越好,袁媛自是懂得該怎麼去說,聽起來才像真的。
當然,冷清再說真心話,她到是覺得,冷清獻殷勤的緊。
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得不說,袁大小姐的確是有點兒不上路。
把兩人的對話,盡數收入耳中,怪老頭自是知道,兩人的話語中,誰的真誠更多一點,也不在意,怪老頭灌口酒,怔怔道:“小丫頭,畫好了?”
冷清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怪老頭笑笑道:“那即是如此,兩位小丫頭,便將你們的大作呈現在大家面前吧!先給大家看上一眼,看合不合格先。”
依言,兩人將手中畫紙平攤,展現在了眾人眼前。
畫紙一現,臺上傳來一片驚呼。
袁媛的畫,是畫怪老頭側躺在賽臺之上,飲酒的美態,袁媛畫得很仔細,將怪老頭身後的評委席的評委們,也盡數畫了進去。
如此一來,畫作就更顯得真實完美,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