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週淺淺總不能以為常寬和蕭遲墨之間……“常大人,多謝你的提醒,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裡,咱倆合作愉快!”不是沒看見常寬眼中意味深長的試探,以及在她話頭另轉時那抹精光的一閃即逝,他究竟在探究什麼,也無非只有兩種可能,周可淺淺暫時就是不想讓此人得逞。
兩袖一甩,翩然離去。留下常寬一人在原地,那張面癱的臉上難得浮現一抹玩味兒。
回到幽園的時候,裡邊正爆發出一陣陣狂笑聲。周淺淺並不多陌生,甚至已猜出來人。她好奇的不過是,為何一路過去只有一個人在笑,另一個人難道自顧自沉靜?
蕭慕言喝了口茶,拍著大腿,將所有女人該有的淑女形象拋棄的一乾二淨。瞥見周淺淺走進的那刻,她眨了眨眼睛,說道:“嫂子,你終於回來了!”
周淺淺摸了摸嘴巴,眼光簡單掠過那個安心閉眼睡眠中的蕭遲墨,這麼個爆笑的環境,他竟然還能睡得這麼安靜,神奇?!
“公主怎麼一個人在這兒說話,他……”觀眾不像觀眾,物件不像是物件,這對兄妹可真是有意思。
“哦,七哥哥說他昨晚沒睡好,精神欠佳,我只好說點笑話助他安神了。”蕭慕言說的一臉無害,卻讓周淺淺聽出了一股怪味兒。
沒有睡好?多麼意味深長的東東,她當然知道為何蕭遲墨沒睡好,而且……還是她故意做的孽。
對蕭慕言的直覺就很好,尤其那次當著眾人的面,和她竊竊私語的那幾句,兩人對人對事完全就是同一個三觀,太有統一戰線感了!
裡邊蕭遲墨小憩,外邊周淺淺和蕭慕言正式認識了。
“聽說你要把常寬底下吃飯不幹事的禁衛軍挑出來親自訓練,以周全宮中日後安危?”訊息傳得很快,那邊周淺淺剛領旨走人,這頭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得知了。蕭慕言收起俏皮之色,轉而已是收放自如的威嚴之態。見周淺淺眉間閃過的一絲警惕,她不由搖頭,繼而補充道:“你要相信,這個天下本無秘密,尤其是在這座皇宮裡。既然我都能知道,那麼想知道的人自然也早已得知。”
“你是說皇后和沈嫣然?”
蕭慕言一笑置之,算是預設,“由一個女子訓練禁軍,倒是前古未有。當時還覺得是你閒不住搗鼓出了新點子,沒想到父皇竟然會同意,我想更該驚訝的應該是那兩個咯。”
“你們都認為我在胡鬧,整不動常寬那隻垃圾隊伍?”周淺淺挑眉反問,蕭慕言予以明顯眼神回應,你來我往間,她突然撲哧一笑,有點無語,“嗯,我會給再給你們一個意外的。手腳閒了太久,活動下也不錯。”
“對了,你和父皇談了什麼條件?”對她的“大言不慚”,蕭慕言倒沒多少疑問或是懷疑,她的興趣在後邊,“我可不相信,和我七哥哥同睡一張床還能完整無缺的女子,會簡單到做虧本的事兒哦~”
周淺淺一頭黑線,這個蕭慕言說話,怎麼就不能少帶點顏色呢,“唔,是談了點,我讓父皇好好審一下君家的案子,少死一個人,我就勝過七級浮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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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式魔訓'VIP'
周淺淺沒有忽略,蕭慕言臨走前那一記眼神,含笑,肉洞悉一切;偏偏又多了絲探究,以及威脅。
就這樣,本該被成帝下令禁足思過的周淺淺,如今一身戎裝出現在了訓練場。旌旗搖曳,鼓聲陣陣後,是她嬌小的身影,一遍遍在一群大男人們面前晃悠的場景。
很明顯,她第一招,就是要給這群混球們重重的下馬威。
周淺淺永遠不會忘記,她被上的第一節軍隊課,並非在課堂或是正式訓練上,而是在她面試的時候,她旁邊那位本該可以成為同伴的年輕富二代,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