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殭屍。
這一切做完之後,我們三個踏上了歸程。
這件事情總算是解決了,雖然還有幾個孩子不知去向,可我們也盡力了,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疲憊。
這種疲憊。讓我覺得全身痠軟,我甚至懷疑蛇毒還在我身上,並沒有將它們逼出來,要不然怎麼那麼無力。
瘋道士還惦記我被殭屍咬中的事,讓我回去趕緊去做個檢查。
以往都是朱文權開車,現在只好瘋道士來開,趁著夜色趕回了西安。
我和吳棄都在車上暈暈沉沉地睡著了。
天快亮的時候終於到了,送過了吳棄,開車回瘋道士住處的時候,剛到門口我就大吃一驚,門口有一個女孩,靠在門上睡著了。
這個女孩,不是耿君婉卻又是誰?
我嚇了一跳,讓瘋道士趕緊停車。
瘋道士沒再說什麼,說他去送車,讓我下去之後就趕緊走了。
她天還沒亮就過來找我了麼?
我慢慢地走近,現在早上挺冷的,她將兩個手抱著肩膀,好像一邊抵抗著寒意一邊睡,我喊了她一聲,她抬起頭看見是我,一下跳上來抱住了我,好像是受盡了委屈,哽哽咽咽哭了起來。
這一下讓我有點手足無措。
和她交往的這一段,我連她的手都沒牽過,特別是瘋道士提醒我之後,我更是小心,一直都在找合適的機會說分開,不敢和她有任何進一步的發展。
當她摟住我的時候,我瞬間感受到這種被人惦記的溫暖,雙手懸空了一會,慢慢地也抱住了她,輕輕地問她怎麼了。
她一邊哭著一邊說,“你去哪兒了,這幾天都找不到你,我在這兒等了你一夜了!我爸媽要將我嫁人!嗚嗚,你也不管我!”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身上散發著那種淡淡的處子幽香,看來是為了我和她父母吵架了,這才跑到這裡來等我。
沒想到我在她心裡佔這麼重要的位置,在當時的情況下,一個女孩能在門口等一夜,這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感動之下,瘋道士的話我暫時不去考慮,什麼在感情上不能有糾纏,蘇夏落的這個結局就一定好麼?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想到這裡,我抱緊了耿君婉,“我有點急事出門了,以後不會這樣了,有什麼事都會告訴你!”
她破涕為笑,我一摸她的手冰涼,額頭也有點發燙,好像是發燒了,趕緊將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勸她先回家,趕緊弄點薑茶喝,其他的事,以後再想辦法。
送她回來的時候剛好和瘋道士撞上,瘋道士張了張嘴,好像又要給我說這其中的道理,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沒說,只是不帶哀傷的嘆了一口氣。
一邊開門,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話。
“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卦不敢算盡,恐天道無常!”
我心中感嘆,沒有介面,心想若是你知道蘇夏為你一輩子青燈長卷,碧發終老的時候,我看你是什麼反應。
倒頭就睡,極累,這一覺睡得無比深沉。
天亮之後,害怕自己身體裡的蛇毒沒有去淨,我特地去附近的人民醫院做了一個檢查,那醫生應該是個老專家,把脈之後臉色大變,讓我住院,說我陰陽失調,鬱氣內結,現在嚴重的很,心跳都若有若無的,讓我趕快去住院檢查。
我心中好笑,可是臉上卻非常誠懇地答應,知道自己沒中毒就行了,領著他開的住院的條子,轉身就出了醫院的大門。
第二天的時候,陪同瘋道士一同去弔唁朱文權。
她的姐姐在靈堂前守著,還算是一個比較知理的女子,可能也知道文權從事的的工作,對於我們的到來,點頭謝禮。
靈堂肅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