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
“馬上去辦。”亭長立即對刑捕頭說道。
“是。”刑捕頭立即出去召集人手,臨出門時,看了劉君華一眼。
“我與你一起去。”劉君華拍了拍喜清歡的肩,笑了笑跟著刑捕頭出去了。
“洛少,你們先回吧,等有了結果,我再派人告訴你們,到時候少不得還要過來寫個證詞。”亭長這時已經意識到喜清歡被朱瑭護著,對江洛的態度也越發的客氣起來,親自把幾人送到了門口。
“多謝。”江洛行了禮,帶著喜清歡和青衫中年人離開,“永叔,你先回車馬行歇著,這兩天莫出門了。”
“是。”被江洛稱為永叔的中年人沒有猶豫的點頭,先離開了。
江洛也不說話,只是握著喜清歡的手到街上攔了一輛空馬車前往魚香小肆,他還有些事要問問李先生,也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路上,喜清歡見他一直板著臉不說話,也摸不準他在想什麼,沉默了一會兒便主動坐到他身邊,輕聲說道:“君姐也是為了幫我們,她怕文婉顛狂,透了我們家的底……”
話沒說完,江洛卻忽然伸手攬住了她,將她緊緊的按在懷裡,壓抑的在她耳邊說道:“還好你沒事……”
“呃……”喜清歡一時愕然,隨即無聲的笑了,伸手撫上他的背,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的惶然,“沒事了,都過去了。”
江洛只是無言的抱著她,眼前竟浮現他母親掉入海里的那一幕,那一刻的恐慌、無助再一次襲來。
“沒事兒……”喜清歡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他的背,此時的他,像極了那夜她在林子裡找到時的他。
許久,江洛才平靜了些,鬆開了喜清歡,自責的看著喜清歡額上的傷:“對不起,我以為把他們送走便是最好的法子,誰知道……”
“你又沒做錯事,幹嘛說對不起?”喜清歡搖頭,“我們都不是那種狠心的人,就在之前,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去告官,只是君姐說,她已顛狂,這次要是放過了她,難保沒有下一次,這對我、對你、對家裡人,都是一種威脅,江洛,對我而言,你們是我的全部,我不能任由這樣的可能發生,所以我來了。”
“我沒告訴你,只是不想你受牽連。”江洛撫了撫喜清歡額前的發,目光定定的看著那傷,輕聲說道,“其實亭長和刑捕頭已經答應去查文婉了的,只不過,你和君姐帶的證據,能讓這件事早些解決。”
喜清歡輕笑,看到他和青衫中年人出現在亭長那兒,她便猜到了他的用心。
“還疼嗎?”江洛觸了觸那傷,卻不敢真的觸碰到,眼中滿是疼惜和自責。
“你說這個?”喜清歡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笑了,“這是君姐的主意,我是碰到頭了,只是早就不疼了,也沒磕破。”
說罷,拿了布帕便要往額上抹去。
“我來。”江洛半信半疑,抽了她手上的布帕輕柔的擦拭著她額上看著極嚇人的傷,直到確定這真的是抹的東西,才真的鬆了口氣。
403夜會
有劉君華親自帶人去抓,那些人毫無懸念的被抓了個正著,包括那個據說是文婉用美人計支使來的人。
下午時,刑捕頭派人來找江洛,卻沒有提喜清歡。
“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回來接你。”江洛不願意喜清歡跟著一起去,與人對質公堂這樣的事,除非必要,不然女子們還是少去為妙。
“你當心點兒。”喜清歡並不逞強,送江洛出門時叮囑了幾句。
下午鋪子裡的生意依然不錯,知道朱先生還在這兒並且在這兒充當掌櫃的學子們、鄉紳們紛紛趕來,只盼著能和朱先生說上一句,點上幾份小菜,就算不吃,菜錢、賞錢仍然不斷,全然無視於朱之梵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