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過去的那種笑臉相迎,而是鄙夷地問道:“唷,你還有臉皮跑到醫院來耶?我要是你,早就跳下大河啦。”
擦肩而過的葉羅蘭本想來上一個反唇相譏,好好消散一下心中的惡氣。反了天啦,不管是什麼貓兒、狗兒的都欺上門來啦。老孃再不發火,還不知道會被人欺成什麼樣子哩。就在她剛一轉過頭來,準備好好發洩一通的時候,沒有想得到,首先看到的卻是龍若海那陰沉的目光。
她也是個識時務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聽到魯祥雲的身份以後掉頭就走。在這個時候,她哪兒還敢招惹這個雙眼發紅的小夥子。唯一的辦法,當然是拔腿走人。
龍若海沒有心情去搭理她,和岳母打了一聲招呼以後,直接就去了警方審訊罪犯的地方。他急切地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過文傑色膽包天,還是另有玄機?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原來的計劃就是這樣?
他在內心之中,一連勾畫了好幾個版本。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一事件的發生絕非偶然,很有可能與沈小雨的被劫持相互關聯,是前一事件的繼續與漫延。谷中天看到他來了之後,一點也不以為奇,只是淡淡地說道:“來了,就坐在那兒聽。等一會兒,幫著出一下主意。”“嗯,我知道。”
屋子裡,主持審訊的警察,是刑警支隊的王大為和‘小諸葛’。這是一對黃金搭檔,已經在全域性上下都出了名。他倆剛一走進審訊室,在監控室旁聽的警察,有的就笑出了聲,知道有好戲可看,知道谷支隊長是存心要讓這小子吃點苦頭。
谷中天聽到笑聲之後,把臉往下一沉道:“不想在這兒聽的人,就給我滾出去。笑什麼東西!有這麼好笑的嗎?什麼玩藝兒嘛!”周圍的人被這麼一罵,全都乖乖地把腦袋往下一縮。老爺子的火氣正大著哩,這個時候可不能自己找黴頭觸。
過文傑這小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碰上了剋星,依然氣焰囂張得很。他在那兒大聲叫嚷道:“哼,你們不要兇,我一定要讓打我的人,知道馬王爺幾隻眼睛。還有你們敢於銬我的警察,統統都要給我脫下制服來。”
“唉,怎麼把過公子給銬上了。開啟,快點給開啟。”‘辣手老王’一進門,就張羅著要給過文傑開啟手銬。說話的神情也是和顏悅色,一副畏懼權勢的樣子。聽到進來的警察如此說話,過文傑本以為是來了救星,頓時就喜形於色。
可是,當他抬頭看到是王大為的時候,就知道來的不是救星,而是自己命中的剋星。只是沒有等到他反應得過來,老王已經笑眯眯的撫摸著了他的某一個部位。
“啊……”一陣陣如同殺豬般的叫聲,充滿了審訊室,讓監控室的人都禁不住的用手捂上了耳朵。“唉,你這個年青人,怎麼能這個樣子哩。我們老王好心關照你,怎麼還恩將仇報,故意吵得這個樣子哩?唉,好人做不得哦。”小諸葛坐在審訊臺前,正搖頭晃腦地在發表著感慨。
過文傑跪拜在地上,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大家會心地一笑,知道老王一進場就下了辣手,才會弄得過文傑這般鬼哭狼嚎。只是做得很有技術,從影片上一點也看不出問題。這也難怪,大家都是一條戰壕的戰友,龍若海的妻子遭受欺侮,當然是感同身受,誰也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龍若海原來就是重案大隊的大隊長,原先的手下怎麼也不能不幫著把面子給找回來。
“是不是也要讓我‘辣手老王’脫下制服呀?我好怕哩。過大少爺,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哦。”老王自報家門後,就懶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知道,有了剛才那兩下子,再報一下自己的惡名,就已經足夠。再加上以前曾經為了手錶被盜案件的事,讓這小子留下了一些深刻的印象。估計這種除了依仗父母權勢,其他什麼本領都沒有的草包,肯定是會喪魂落魄的。
吃了苦頭之後,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