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像韓剛!我衡山劉明聰來會會你!”腳踏飛鳥,凌空三折,一身白衣手持長蕭的少年風采登場。
城北城牆上,一些各大派的女弟子眼神都亮了起來。
巨大黑鐵塔般的大漢沒有停下腳步,順手一掌便朝著劉明聰拍去。巨大的手掌帶起的風壓,即便是站在數十米外也能感受到。
劉明聰臉上的從容瞬間消失,一柄細長的軟劍直接從長蕭之中拔出,劍氣吞吐伸縮,一朵絢爛的芙蓉花在其劍鋒之處綻放。
顯然這劉明聰也不是無能之輩,一手芙蓉劍法已經登堂入室,深得其中曲求直取,景勝繁華的奧義。
只可惜他卻將這手段用錯了物件。
魔像韓剛修煉的是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五行旗銳金旗的傳承功法《五行金身》,只是這門功法多有殘缺,原本正大堂皇的五行金身被魔教高人補充後,變成了魔像功,修煉者骨骼變形異於常人,且滿身戾氣,戰場可稱雄。
韓剛的大手揮舞,就如同十噸的大錘砸下,一切的妙義繁華在這樣的暴力面前統統粉碎。
劉明聰的劍在只是在韓剛的手上劃拉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然後就被硬生生的折斷,他的身體被韓剛用手捏住,就像捏住一隻小雞仔。
劉明聰的臉漲的通紅,竭力掙扎著,大聲求救。
啪嘰!
手掌用力,劉明聰直接被韓剛在手心捏爆,血漿順著黝黑的手指縫隙滾落下來。北城牆上傳出一片驚呼之聲,有些膽小的女弟子已經被嚇的暈厥過去。
衡山派的諸多弟子更是不斷的咆哮和謾罵,卻無人敢上前再與韓剛為敵。
長寧城南,毒秀士王鈺一身青衣宛如翩翩貴公子,但是摺扇揮舞之間,卻有無形無色的毒氣釋放,讓圍攻上來的正道弟子皆在三息之內化為膿血而亡。最擅長解毒療傷的恆山弟子,遇見了這毒秀士王鈺也唯有退避三舍,不敢與其正面爭鋒。
“儀清師姐!這毒秀士的毒就真的有這麼強嗎?”一個泰山派的弟子向身邊險險救了他一命的尼姑問道。
尼姑面色陰沉道:“毒秀士王鈺的毒是先天胎毒,是王鈺的母親在懷胎十月的時候,就被喂下了許許多多的奇毒,十月臨盆淤積在體內的毒素一同爆發,母親會汲取百分之九十九的毒素,迅速的化為焦灰,臨死前承受無窮的痛苦。而胎兒則是保留了一絲最為精純的毒素活下來,從此以後他的呼吸中都帶著最為致命的毒,尋常人無法靠近他三尺以內。”
“嘶···!好歹毒的手段!魔教中人還真是殘酷。”周圍不少人也跟著倒抽冷氣。
“不能靠近,這豈不是說我們拿這個王鈺一點辦法都沒有?”也有人問道。
“除非先天強者御劍殺敵,以無量劍氣將其碾壓至死。後天之中···這個王鈺只怕無敵!”儀清沉重的說道。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長寧城的先天高手都被魔教先天牽制住了手腳,此刻如何有時間前來支援。
長寧西側,一道暗影來去如風,手裡的短刀毫不客氣的收割著一個個正道弟子的生命。
“此人名為秋月,是採花惡賊田伯光的弟子,輕功和刀法深得田伯光的真傳。據說他和師父田伯光一樣,喜好玷汙女子,尤愛人、妻,最是可惡,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這個惡賊留在此地。”
華山派的諸多弟子在秋道人的帶領下,擺下劍陣迎擊秋月,卻被秋月殺的人仰馬翻。若非這些華山弟子都早已熟悉見慣了生死,臨危不懼繼續保持陣型,只怕陣型一散就是被秋月揮刀收割的命運。
“小師妹!站到中間來,小心這惡賊的輕功,他的速度太快。”秋道人說著招呼一眾華山弟子將嶽靈珊圍在正中央。
秋月的身影模糊,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