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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年齡段、每個人生時期時的幻想都不一樣,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從來沒想過要當個“臉皮夠厚”、“白蓮花”、“綠茶表”似的穿越女!因為這樣的女子往往都是被唾罵嫌惡的存在!
話又說回來,誰規定好人就不能用這些伎倆了?(段玉苒自動將自己和父母、兄長歸類為好人)
所以說裝病嬌、裝暈倒、突然翻臉什麼的,段玉苒面對太夫人、其他三房主子時作起來是毫無壓力與羞愧之心的!
四太太非要說雲羅街上正裝璜著的首飾鋪子是伯府的公產,段玉苒當然不幹!
四太太沒想到段玉苒會說出這番話來,自己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只能氣哼哼地道:“誰知道是真是假!老太太,您可不能助長這種置私產的風氣啊!不然以後其他人都照著這麼辦,那還得了?”
太夫人的打算和四太太一樣!叫來三太太和段玉苒並非是瞧著那個還不知是盈是虧的鋪子眼熱,而是想借機挑撥大房與三房的關係!絕對不能讓三房和大房親近!
“大太太,這件事你怎麼看?”太夫人眸光一轉,詢問坐在左下首的忠勇伯夫人,“四姐兒說那鋪子是用自己的錢置辦的,不歸公中。老四家的所憂也並非沒有道理,要是其他人效仿,伯府這點兒家業豈不是在二郎繼承爵位前就都被分剝得所剩無幾了?”
除了對忠勇伯夫人的稱呼是“大太太”外,太夫人對其他三房的太太的稱呼都是壓制的口吻。
大太太的臉色幾經變化,在太夫人轉頭看向她時已經恢復了淡然與平靜。
聽到太夫人刻意地挑撥,大太太只是斂下眼簾微側著身子低聲道:“全憑老太太作主。您是這府裡輩份最高的長輩,您給的決斷我們自是遵從的。”
太夫人見這球兒又被大太太推了回來,表情就是一冷,“真的讓我決斷?可別我決斷之後,你與伯爺又覺得不妥!”
“哪敢呢?”大太太抬起眼簾溫聲地道,“老太太處事的公允是全府上下皆知的,就連伯爺也經常示誡我在處理府中庶務上要多問問您呢。”
誰說忠勇伯夫人高冷的?這拍馬屁的功夫不是也很強的嘛!而且拍的還是平日厭惡的繼室婆婆的馬屁!
太夫人知道大太太說的不是真心話,但在其他三房兒媳面前面子裡子都賺得挺足,臉上就浮起了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個決斷吧!”太夫人的視線轉向三太太和段玉苒時再度變得冷冰,“作為勳貴之家的千金,於閨閣修的是賢良淑德、琴棋書畫,出了門言行舉止不能抹黑自家的臉面、牽累了同族姐妹!不說像我們這等人家的男子都不該碰那下九流的商道,更別說內宅婦人要去經營什麼鋪子、做什麼買賣!就算雲羅街上那間鋪子是四姐兒用自己的錢投進去準備賺壓箱錢,也是不行!”
望著抿緊嘴唇的段玉苒,太夫人心中的鬱結之氣徹底消散,語氣輕快地道:“我們也不貪那麼個小鋪子,只要四姐兒收手不做了、也不累得伯府的小姐們被扣上要靠經商賺脂米分錢、體己錢的臭名,這件事也就算了吧。”
“老太太仁慈!”四太太帶著笑音兒地高聲讚道,“三嫂、四姐兒還不塊感謝老太太不罰之恩!”
一直未作聲的二太太瞥了一眼冷漠狀的大太太,心知三房拒了讓四姐兒給齊遠侯當填房的事後,大太太就有了心結!
堂內有了片刻的沉默,所有人都以為沉默的三房母女是不得不接受了太夫人的強壓之命,那間正裝璜得熱火朝天的鋪子看來是沒有開業的機會了!房主也不可能退全租,而那裝璜的銀子自然也是打了水漂兒!
“唉。”女人幽幽的嘆息輕而綿長,既能聽出含怨、又能聽出帶悲。
堂屋裡的人同時打了一個冷顫,眼神四處亂晃,尋找是哪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