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某些行為產生懷疑,那日聽他怒斥青娘無恥,說她即使毀他清譽亦休想他會與她歡好,便覺此男人著實矯情,男子何以有清譽一說,那時青娘並末回話。事後,我與青娘閒談試探一番,她無意中透露,若棲鸞肯嫁她,那她跟小倩兒便不必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後面她突然警覺,便噤言慌亂匆匆地跑開了。”
“嫁?”靳長恭玩味在咀嚼著這個字,眸眼彎彎。
雲莫深亦笑得如陛下一個表情道:“可不是嫁嗎?我原想著估計是聽錯了,亦或者是她說錯了,可一聯絡上下,卻不難猜出他的身份,且後來我有意查探,你猜臣找到了什麼決定性證據?”
靳長恭卻懶得跟他玩猜謎遊戲,直接點桌面,橫眼道:“說!”
要說就沒見過像陛下這樣會破壞神秘氣氛的粗性子,雲莫深無奈,便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在他的手臂手,點有一顆紅硃砂,且水洗不掉,臣對此疑惑,便問了咱們博古通今的蓮大才子,卻聽他說曾於一本古書上看過,如果用硃砂餵養壁虎,壁虎全身會變赤。吃滿七斤硃砂後,把壁虎搗爛並千搗萬杵,然後用其點染處女的肢體,顏色不會消褪。只有在發生房事後,其顏色才會變淡消褪,是以稱其為‘守宮砂’,您說他一介男子點這個守宮砂何用?”
擔心陛下沒有聽說過守宮砂是何物,雲莫深便詳細地講解一番,要知道在如今的軒轅大陸內,並沒有女子會點這個代表貞潔的守宮砂了。
“聽聞在女尊國,以女為尊,那給男子點上守宮砂倒也不奇怪了。”靳長恭恍然道。
“的確,如此一來他的身份基本可以確定是鳳國的了,再說他的口音偏西方國家,而鳳國恰巧便在西部那方,從地理上來看也算吻合。”雲莫深分析道。
“可他一個女尊國的男子,就跟咱們靳國的女子一樣,養在深閨,千里迢迢跑來靳國做什麼?”這一點倒是很蹊蹺。
雲莫深卻摸了摸下巴,猜測道:“您說,他是不是鳳國的皇族啊?聽說鳳國皇族成年後,都會被放逐出國,遊歷一番,才會被重新接回鳳國。”
靳長恭挑眉:“男皇子也一樣?”
“呃,這臣怎麼會知道,鳳國行事一向隱匿,且甚少與外界接觸,此人是何身份,還真不好確認。”雲莫深縮了縮脖子,可不敢亂打保票。
“此事你做得很好,前些日子八歧塢送了些稀罕藥材,你有需要便擇幾樣吧。”靳長恭卻也不責難他,倒是端著笑顏打賞他。
八歧塢的藥材?!雲莫深瞪眼,那可必定不是凡物,於是他臉容一喜,趕緊謝禮道:“謝陛下賞賜,臣定當為您再抽絲剝繭,爭取不日便完成任務。”
契被她調去風國戰事前方,眼下棲鸞與玥玠之事被耽擱,有著雲莫深有一番訊息,也算是得知一二,正就正愁尋不著開啟鳳國河蚌的縫隙,有著一個鳳國人在,倒也算是一件驚喜,況且他身份定然不俗,還有那一批追殺他的人……
“若能將他儘快醫治好了,寡人必定重重有賞。”靳長恭得知他的身份後,必定重視程度不一樣了,若能將他治好,便是有恩於他,協恩要挾神馬的,必要時她也是會做的。
“他此刻已經下床行走了,傷口癒合得很快,除切他臉上的疤痕一時半會兒難以消除,倒是很快便能如正常人一般行動。”雲莫深道。
“嗯,寡人會按排一個時間去見他的,你且如此回覆他吧。”靳長恭覺得有必要再與他好好地再談一談了。
再一想,那青娘倒是好心計,一直陰瞞著不說,倒是想拿下棲鸞娶了她,便能與他一道返還鳳國,要說鳳國於女子的確就如天堂一般的存在,想那青娘年紀輕輕便失了丈夫,要育一女,後來為生計淪落青樓,為奴為妓,過怕了苦日子,才費盡心思想要上位。
可惜,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