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變更,令靳國從一開始的冷眼置身觀望,變成如今的主動參與並暗中挽救,他知道陛下為此改變了很多既定策略與方針,甚至不惜耗費埋伏下更多心思,這樣聰捷敏慧而充滿大仁大義的陛下,令他由心地敬佩又心悅臣服。
“陛下,風國鶴定會將它捧於您手中的!”鶴雙眸堅定地看著她道。
金銘看過昨天的夜報,也清楚陛下經過一夜所做的改變,她從一開始選擇的冷血征服者,變成如今的懷柔與鐵血並濟的政策,該是多不容易啊,他相信除了他的陛下有此能耐與魄力,這世上沒有任何的帝王會為了區區別國的生命,耗費如此多餘的心思。
從這一刻,他徹底被她的王者廣垠懷胸而俘虜了!從此陛下讓他生,他便生,讓他死,他便二話不說地拔刀自裁!
“臣金銘,定不負陛下信任,不收服風國,金銘絕不搬師返朝!”他踏前一步,撩袍單膝跪地,豎起三根手指,認真而鄭重地立下軍令狀。
靳長恭緩緩勾唇淺笑,上前伸手扶起他,再看向他身後三人,瞳仁幽深地閃輝著一種類似頎慰的火花。
“寡人要你們四個人平安歸朝,收服風國寡人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完成,可是如果你們任何一個人沒了,即使寡人拼盡一生智慧計謀,亦也換不回來你們,所以相比起區區一個風國,你們才是寡人最珍貴不可失去的!”
她的一番話,足以震撼眼前四人,他們怔怔地看著他們誓死效忠的陛下,她沒有說什麼華麗的詞藻,那平淡而鏗鏘有力的話卻像一股暖流湧進他們的心田,四人眼眶一絲灼熱,竟忘了想說的話。
風國一事還需要很多暗手去推動,靳長恭這邊人手不夠,便去找了一趟七怪讓他們兌現救暗帝的報酬——一隊死士。
暗帝仍舊昏迷不醒,但此刻他的情況已不適宜繼續躺在冰窖中,於是七怪找到靳長恭,吱吱唔唔地解釋了半天想改善一下如今現有的居住環境,靳長恭拿脅便趁機提出讓他們交接那批死士的擁有權。
七怪倒是沒有遲疑,蟒交給靳長恭一支紋綠鏽鐵笛,約掌長,整根鐵笛只有一個聲孔,它鐵笛叫“御魂笛”,蟒一一講說,只要吹響笛聲周邊設伏的死士便會應聲走進來。
這笛聲經特殊設計,吹響時一般人是聽不見任何聲響的,只有那批死士才能感應到它發出的獨特音波,但與其說是死士感應到,還不如說是他們體來植入的蠱感受得到。
其實這批死士從真正意義上來定義已經不算是活人了,他們就像活死人一般,身體經過多種陰毒暗損的藥物不斷內服浸泡,最終肉體錘鍊得幾乎刀劍不入,再加上他們本身末變成死士前,都是武林中一流高手,如今受蠱控制而完全忠心於持笛者。
要說死士千般好,卻唯一的缺點就是這批死士沒有腦子,他們就像完美複製的一批殺人機器,沒有任何個人思想亦沒有任何想法,腦中唯一僅存的命令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對於這批適合暗殺圍攻居家旅行殺賊剿匪的死士,靳長恭表示很是滿意,於是她龍心大悅便豪氣地大手一揮:新居之事準了!她尋思著便將重宇殿重新送給暗帝了!
反正原來的殿宇被她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是他自己費了些工夫重修舊好,想必是喜歡的,那便搬去住著吧。
前幾日內史連上兩份摺子,事關於北城牆牆於年前倒塌已久之事,一則需重申費用加以修補,戶部如今支銀需直接彙報於她,二則工部人員削減,供不應求亦是一苦事。
這件事情被重新提起,也激起了靳長恭被擱置的想法,她原先便有想法想重新改建整個上京城城牆的防禦建築,考慮上這一次花公公攜帶著紅家家主一道上京,便給了她一個絕佳試驗的機會。
紅家一向對建築機關術很有研究,而花公公亦是這方面的行家,於是她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