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妮兒踩著黑色恨天高,晃著高聳胸脯走到陳東跟前,把東西塞到他手裡。
坐在鬆軟的沙發上,點上一支細煙,眯著眼享受,饒有興致看著陳東和李旭。
她能感覺到體內情愫瘋狂暴動,隨時都會衝出她的體內。
那兒更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陳東不知所措低下頭,看著手裡的小鞭愣住了。
還能這樣?
緩緩抬頭,對上了一臉震驚卻說不出話來的李旭。
因為他的嘴巴被堵住了。
“唰!”
肉眼可見,李旭額頭冷汗沁出,彙集眉頭皺紋中,多了之後,順著臉頰躺到脖子上,又從脖子流到兩片結實胸膛上。
一道道,更多往下,每一塊腹肌都沾染了汗水。
朦朧燈光下,腹肌塊塊發光,像是鍍了一層水銀。
肌肉緊繃,繃直了灰褐色小拇指粗的粗糲麻繩,部分汗水被麻繩吸收,吸收的地方成為深褐色。
繩子的直,肌肉的硬,一點不亞於穿著性感火辣貓女皮衣的閆妮兒。
閆妮兒的眼睛在發光。
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狼。
雙手不由自主遊走全身,雙腿緊緊扭捏,咬著嘴唇,猛地一甩頭,發出長長的誘惑的聲音。
從李旭哀求的眼神中,陳東讀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噠咩!
噠咩!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陳東覺得手中的小鞭隱隱有著某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魔力。
讓他打心底蠢蠢欲動。
就像
男孩子小時候喜歡槍,女孩子小時候喜歡娃娃。
長大後,自然而然就相反。
不需要任何人教。
亦或是人類懼怕蛇,根植在骨子裡一樣。
忽地。
陳東抬手就是一下抽在李旭結實如山石的胸膛上,頓時,胸膛上出現不規則一條條紅印記。
他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騰。
不是。
自己的手剛才咋突然抽筋了?
明明自己還在與邪惡東拉鋸戰呢,這手怎麼會不聽使喚?
李旭跪在陳東面前,抬著頭,硬朗的五官都扭曲了,像極了負荊請罪的廉頗。
同時,他也從陳東含著很深很隱晦笑意的眼睛中讀出了四個字。
為了平叔。
對,就是這四個字,為了平叔。
現在,他們所吃的苦,都是為了發展自己的勢力,有朝一日為平叔報仇!
他低下頭,身軀微微顫動了兩下,重新挺得筆直。
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這是他應該承受的。
“啪!”
左胸膛捱了陳東一下,右胸膛自然不能少,主打就是一個對稱。
“嗚嗚”
“嗚嗚”
李旭嘴裡嘟囔著什麼,才第二下,剛才心裡的誓言被抽得煙消雲散,響噹噹一個硬漢,眼眶通紅。
去他媽的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為什麼不能角色轉換?
他是挖了誰家祖墳了啊?
碎了,聽到心碎的聲音。
碎了一地。
叮叮噹噹。
清脆悅耳。
那是他作為男人挺直脊樑行走四方的尊嚴。
“啪!”
“啪!”
陳東一發不可收拾,想到了小時候的打陀螺。
而閆妮兒一支菸抽完,雙腿發軟站起來,也從擺滿各種道具的桌子上再拿起一根。
嬌軀激動到顫抖。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男女混合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