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的對手便一直是你。”
陳東聽了,沒有一絲害怕,眼睛反而亮了起來。
森然一笑。
如此,甚好。
“噹噹噹!”
休息時間到,陳東拍了拍羅文的肩膀:“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記住,只要我想,我會一直站在這個野擂上。”
羅文看著氣場強大的陳東,內心如海嘯般風起雲湧。
這一個,陳東解決得更加迅速。
兩分鐘,倒地不省人事。
賭客們心中憤懣,怒氣沖天,恨不得自己衝上野擂上,撕碎山雞。
可是他們只是想想。
面對強大的敵人,弱者的想法就是在心中yy,yy結束,一臉微笑。
還會來上一句,不過如此。
井裡的青蛙永遠不知道山鷹的世界多麼高遠和壯闊。
這一晚,陳東連戰四人,完勝。
洗了澡,穿上衣服,陳東與羅文分別。
還沒走多遠,他就停下腳步,從口袋掏出一根大前門點上,將寬闊修長的後背倚在一株樹幹上。
微微低頭,用手攏起擋風,隨後又拿出面具戴上。
跟蹤狙擊手,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陳東想要反殺他們易如反掌。
前幾次那些不滿他叫山雞,挑釁他的狠人,不是被掛在了路燈下。
一個路燈掛一個。
斷胳膊斷腿的都有,打那之後,那些人只敢把不滿發洩在擂臺上,而不敢當面挑釁陳東。
難不成,又有人皮癢了?
跟蹤的人見陳東停下來,也不藏著掖著,從黑暗中走出五個人。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走在最前面,抽著進口雪茄,範兒很足。
陳東眯了眯眼睛,沒動,只是扭頭看向他們。
等到五人走到跟前,為首那人先開口問道:“不愧是敢叫山雞的男人,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被跟蹤的。”
陳東彈了彈菸灰,掃了那人一眼:“從野擂下來的時候。”
中年男子面色一滯,眼裡是濃濃的震驚之色,很快又用笑來掩飾:“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青。”
“山雞老弟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陳東眼底深處殺意一閃而逝,肌肉更是下意識的緊繃,肉身的蟄伏狀態就像是一隻躲在暗中隨時撲向獵物的野獸。
“誰能不知道呢。”
陳東幽幽一嘆。
港城三個大片區。
九龍,新界、香港島。
青幫起碼佔了整個新界差不多一半的地盤,雖說那些地盤比起油尖旺不算繁華,可是架不住地盤大,整體收入依舊可觀。
青幫出現在這裡不難猜,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坤幫和野火幫而來。
只是不知道,是被請來,還是主動而來。
主動和被動,一字之差。
陳東整個人的狀態也會不一樣!
“所以你們為什麼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