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買的愛瘋剛拿出來,陳東忽地起身,一腳踢飛之後,又把腳後跟砸在那人胸膛上。
瘦不拉嘰的小弟頓時倒地不起,哀嚎不斷。
一分鐘後,七八個小弟跪成一排,低著頭,眼巴巴看著倒地不起惹禍的男子。
“你來,你們幾個在金坤賭場是幹嘛的?”隨便指了一人,陳東問道。
“打,打手。”戰戰兢兢的回答。
“噗呲!”李旭嘴裡的生蠔直接噴了那小弟一臉,“就你們,打手?”
“瘦成這樣,能打過誰?”
“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
“我,我們不是打架的打手,是”那個小弟被瞧不起,一急開口解釋,又意識到說錯話,連忙低下頭閉嘴。
“就你們這幾個損樣,頂多能和女人打打架,bbw你們都不一定打得贏,一屁股坐死你們。”李旭繼續嘲諷。
陳東眉頭卻緊蹙起來,這才仔細打量幾人。
看著稚氣未脫的臉龐,小的不過十五六,大的應該也沒超過十八。
“喂,你多大?”陳東問道。
“十,十六。”
“你呢?”陳東問另一個。
“我,我也十六。”
賭場為了防止有人鬧事,請的打手都是混世的,決不可能是這種未成年。
但是他們又是金坤賭場的人,那麼做的應該是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陳東心裡琢磨,而且這幾個都沒滿十八歲,什麼事情只要沒滿十八歲得去做呢?
突然,陳東背後陣陣發涼。
倒吸一口冷氣。
體內流動的血液都要冰凍起來。
他想到了早些年,內地大街小巷的拐角處,有很多殘缺的小孩穿得破破爛爛,髒兮兮地捧著一個碗要飯。
其實他們一開始是很完整的孩子,腿沒有斷,眼沒有瞎
是那些殘忍的人讓他們變得不完整,獲得路人同情心,可以乞討到更多的錢財。
陳東的心有點痛,這些都是誤入歧途的孩子啊。
“東,東哥,你怎麼了?”李旭看著陳東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蹙,臉色又十分陰沉,關心地問道。
陳東抽出一根大前門點上,緩解心裡的不適。
金坤賭場會殺豬,賣器官,要是他沒猜錯,這些孩子就是運輸器官的。
可能,他們每次運輸,都不知道自己運輸的是什麼東西吧。
緩緩吐出一大口煙霧,陳東把視線鎖定在項鍊男身上,“弄醒他,帶走,其他人放了。”
“好咧。”李旭也不問為啥,起開一瓶啤酒,澆在項鍊男臉上。
啤酒燒得臉生疼,項鍊男不過幾秒就醒來,猛地站起來,怒吼著衝向李旭。
“砰!”
一腳踹在其小腹上,男子重重坐地上,將死之魚掙扎兩下,張嘴就罵,“你知道老子是”
“我知道,金坤賭場的唄。”李旭說了他的臺詞。
“知道你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金坤賭場又不是港城的天。”
“你”
“我?”
看著李旭高高舉起的厚實巴掌,識趣地閉嘴了。
七拐八繞,走到無人的僻靜處。
“啪!”
陳東二話不說,照著男子的臉就抽。
“你!”
“啪!”
“不是,大哥”
“啪!”
“我。”
“啪!”
抽的男子抱著臉,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李旭也是不明白看著陳東,接觸那麼久,他從沒有看到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