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左右我景家兄弟被嫁禍,一條命是命,兩條命也是命。你說呢?」
冷汗從許春生腦門滑落,幾日不見,這景二何時氣勢這般駭人?怪不得敢與太子叫板。
許春生兩相較量,很快選了生路:「哪裡的話,景二少要問的,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景長霽開門見山:「霍二死的前一晚你在何處?」
許春生:「當晚二公子帶人狩獵,晚宴一夥人吃了不少烤肉酒水,我難得喝到那般好酒,就貪了幾杯,就睡在火堆旁,因小的身份低,也無人管,就那麼睡了一夜。旁邊巡邏的侍衛都有見到,先前大理寺來詢問,也有人為小的作證。」
景長霽:「之後呢?」
許春生搖頭:「小的連何時結束都不知,等翌日醒來就聽聞,」他偷瞄景長霽一眼,「這都是他們傳的,說……二少出了事,與景家兄弟有關。」
景長霽蹙眉,看來許春生的嫌疑可以排除,兩人沒大仇,甚至許春生要借霍二的勢過活,動機不存在,那就是與霍二有仇,甚至還牽扯到人命,才不惜冒險取了霍二性命。
畢竟以霍二的身份,一旦出事,絕非小事。
景長霽:「你待在霍二身邊兩年,霍二可曾害過人命?」
許春生身體一僵,低頭吱唔:「沒、沒。」
「是嗎?」景長霽把玩未入鞘的匕首,刀鋒一轉,光映在許春生面上,寒光畢現。
許春生腿一軟:「小的……」
景長霽:「霍二已死,也無人追究那些過往。你今日所言,我不會外洩,沒人知道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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