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御史大驚,轉向一旁的段續,「段大人,梁大人說的可是真的?」
段續聞言不禁皺眉,這些御史真的太不將梁侍御史看在眼裡了,當著他的面就懷疑他說謊。
段續道:「諸位大人不相信,現在船也還在耀州碼頭上,進城也不費功夫,諸位大人何不自己進城去糧倉看看,親眼看到那些被挖空的糧倉,豈不比我們口述更能讓諸位大人相信?」
段續這話說的沒什麼情緒,但眾人還是從裡面聽出了警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問話不合適。當下都有些訕訕,雖然眾人都不是很信服梁珩,但表面上,一直都沒有什麼不敬的。
船帆揚起,往廬州方向去了。
譚懷義也萬沒想到眾御史會殺一桿回馬槍,半點準備沒有,廬州還了糧後,半空的糧窖就暴露在眾御史面前。
一行人很快回了京。
齊策想過糧倉可能會虧空一些,但應該也只是這一季度的,因為糧庫,每年都會有御史巡查,往年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梁珩一眾御史跪在御案下,緊緊盯著地板上的紋路,大氣都不敢喘。這事,御史臺的責任,定跑不了了。
他們以為齊策會勃然大怒,可等了良久,都沒有聽到齊策的怒吼。
齊策貌似平靜地看著奏摺,捏紙的手背上,卻已是青筋暴起。
齊策不明白這些官員到底是怎麼了,他看著像是性情和善的君王嗎?
這一次,依然是徐恪奉命出巡江淮,這一次不是去將人綁了送進京城覆審,齊策賦予了徐恪就地處決的權力,一旦查出與此案有牽連的官吏,不論官職大小,一律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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