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終其一生會守著那權勢富貴孤獨終老,以為永遠也無法得到最平凡的情感。
卻沒想到,還是有那麼一個女人闖入他的生活,硬生生改變了他的人生。
既然無法放棄,那麼便緊緊擁抱住,那夜懸崖之巔,她選擇了不放,他贏了她,他亦在心底給予了她真心的承諾,此生即使淪落修羅地獄他也不會放手了,她贏了他的心!
但是這個女人飄渺的讓人抓不住,他攻克她的心,侵佔她的靈魂,卻還是感覺心臟空空的,她明明很柔弱卻又頑強的驚人,宛若暴風雨中的孤草,堅韌的讓人無法想象,也讓他感覺到不安。
這種不安讓他急需佔有她的身來填補內心的空缺,抵死纏綿後,他並未退出她的身,他想保留這份充實,因為這讓他感覺到了她,再也不是虛無的抓不住的,她鮮活的容納著他,存於他的鼻息下,躺在他的懷中。
癲狂歡愉到極點,身體累的不行,一覺醒來一個上午已經快過去,全身被人碾碎般的痛,彷彿被人重組了一遍又一遍,動下手指都覺得沒力氣,唇乾澀而紅腫的厲害,嗓子冒煙的疼,全身上下的面板佈滿了青紫的痕跡,可以說找不到一塊好的地方,被人蹂躪的近乎悽慘。
歡愛,男人體驗的是極致的歡愉,女人體驗的更多是極致的痛楚。
杜若息睜開眼,身體才動一下便感覺到了身體內的異樣,腰間纏繞的雙臂也緊了緊,她頓時不敢動了。
“醒了?疼?”
男人磁性的嗓音從身後響起,他的呼吸撲灑在裸露的脊背上驚起溫熱的戰慄,杜若息身子一僵,咬唇沒回答。
沒有回應,他黝黑眸子危險的眯了眯,某種慾望動了下如願讓女子妥協,伸手製止他的行為,“疼!”
他溫存的吻了吻她細嫩的脊背,很滿意她的回答,退出了她的身,放開了對她的禁錮。
杜若息軟著一雙腳裹了被單走向浴室,一步步幾乎走的艱難,彷彿一個不小心就能跌倒,男人在她身後看著,黑瞳眯起,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澤。
熱水很好的洗去一身的痠痛卻抹不去身上留下的印記,她坐在浴缸中一動不動,臉上毫無表情,眼神淡淡的,神思彷彿飄得極遠。
他們之間現在到底算什麼?夫妻不是夫妻,愛人也不算愛人,卻躺在一張床上做著最親密之事,他們之間不該這樣的,不該……
她出來之時,男人穿了一身純白浴袍站在陽臺外,暖陽照在他身上如鍍了一層金色光暈,陽臺的門正對著浴室,聽到響動的慕四少回身,回眸間那眼便直直的落在了她的眸底,四目相對,她怔住,腦海中不經意劃過一句話: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世的擦身而過!
她的神情瞬間有些恍惚!
“過來!”他朝她伸手,面色微軟。
杜若息走過去,距離他五步之遙停住,他眯了眯眼,倏然伸手將她扯入懷中,抱著她的腰身,頭枕在她肩頭,“別動,讓我抱著就好。”
他貪婪的吸取她沐浴過後的馨香,心安靜的不可思議!
這個女人身上擁有讓人平靜的魔力,即使呆在她身邊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也能讓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逸!
相持良久,她突然緩緩啟唇道:“我想回去看看我媽!”
慕四少眼角上揚,眼眸邪氣,“我派人將她接來可好?”
“不用了,我媽不適宜京都的天氣環境,我只是想回去看望她一下而已。”杜若息語氣淡然,聲音平淡的也毫無起伏。
“回去多久?”慕四少黑眸閃了下。
“幾天或許十幾天,說不準!”她的眼神透過他的肩頭望著遠空天際。
許久都沒聽見慕四少的聲音,她耐心的等著,終於聽見他低沉的嗓音淡淡的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