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啊!師孃愛護徒兒,讓承志又增長了見識,徒兒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掏出來孝順師孃呢?”說話的同時,也將連連直刺、迴旋的神槍不斷地運轉著,以實際行動報答著自己師孃的大恩大德。
次次的深深進入,都讓自己的芳心產生股股強烈的悸動,馬湘蘭翕合著兩片嬌紅櫻唇,對著袁承志驚呼道:“好徒兒,,你真是好啊!幾乎讓師孃的身體都刺穿了。”一雙粉臂也更緊地環繞上袁承志的虎腰,緊貼在左頰上的小嘴也移動到得意得大張的嘴邊,獻上感動的熱吻,渡進香甜的美津。
兩具赤裸的身體似乎波濤起伏的大海之中的兩隻堅定的小船,在風雨之中不停地搖擺著,聲聲急促的粗實呼吸、淫蕩的**浪叫都回響在宮殿之中,傳出了大大張開著的殿門。
一直陷入極度歡愉之中的二人沒有發現,在宮殿的一角佇立著一個初露**風韻的美人。當她剛走進來的時候,裡面緊緊抱在一起的二人,眼眶之中不禁流出了傷心的淚水,雙唇顫抖地說道:“師傅,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引誘紫兒的夫君呢?”
正想立即逃離現場,永遠都不在回到巫山的時候,她的眼神卻被旁邊的兩具白玉棺吸引住了,準確地說是被棺中兩位美人的面容所吸引住了,因為她們二人居然居然與玉女宮殿之前的兩位創派祖師長得一模一樣。紫涵也很想在離開巫山的時候,再次仔細觀看一番兩位創派祖師、以及與自己夫君有染的師傅,雙腳連忙邁動到了兩具白玉棺正中。
三股不同的強烈氣息,在自己身邊瀰漫起來,不斷地圍繞上自己的身體。一股發自於自己師傅的身上,那是男女之間的淫靡之氣;左邊的一股是一種寧靜怡然、讓人一下機會心靈平靜的氣息;右邊的一股氣息卻是一種火爆、不屈之氣,讓人忍不住有一種發火的衝動。紫涵立即選擇了面對左邊的程英,讓她身上如同母親一般的氣息撫慰著襲擊受傷的心靈。
耳邊自己師傅那陣陣不堪入耳的淫蕩歡聲,讓紫涵的身體感到火熱了起來,給予自己安寧的氣息似乎也漸漸地變得充滿了淫慾之氣,似乎那個沉睡的美人也與自己的師孃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玉手輕撫泛起絲絲紅暈的臉頰,紫涵滿臉崇拜地對著沉睡之中的程英說道:“祖師婆婆,紫兒難道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子嗎?”
一隻大手緊抱著自己師孃那柔軟的蜂腰,將一直運轉的神槍揮動得更加的急速,讓自己師孃那妙器的纏騰無法施展;另外一隻大手卻在那對高聳的白皙巨峰之上攀巖著,蹂躪得一對姐妹花不斷地幻化出各種美妙的形狀,袁承志大嘴迅疾地離開貪婪的櫻桃小嘴,對著迷惑的新婚夫人紫涵說道:“紫兒越是淫蕩,夫君的心中越是喜歡。就是每隔一個時辰就向夫君索取一次,夫君也會讓你們這些淫娃蕩婦個個滿足,將你們治得服服帖帖的。”說完,也採用了招招深入虎穴的狠命槍法,發揮著剩勇追窮寇的精神。
突然聽見小徒兒說到了他的夫人到了,馬湘蘭心中泛起強烈的羞澀,這個讓自己深深迷戀上的勇猛小郎君是自己徒兒的夫君啊。強烈的忌諱之感,讓即將被帶到了雲端的她,身體一陣急劇地顫抖,一雙鳳眼連連翻動,微微張開的紅唇呼喊著:“紫兒,救救師傅——,救救孃親啊。”
被自己夫君喚回神智的紫涵,滿面羞澀地望著自己小夫君和師傅的勇攻微擋,美麗的瓊鼻高高地皺起,即是疼惜、更是嗔怪地對著袁承志說道:“夫君真是身在仙境之中,忘卻了時間的流逝,現在應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一雙鳳目之中既有立即加入到歡愉之中的期待,也有對於這樣美事的微微抵抗,雙腳也不禁停留在了原地。
右手抱著癱軟在自己懷裡的師孃,將她的滑膩嬌軀抱在了一邊的大腿上,袁承志左手輕撫著她的玉魘,讓猙獰之物完全地顯露了出來,感受到身體內的強烈需求,眼神望著一邊緊閉雙腿的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