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給汽車打蠟一般開始認真地在黃素芹的身上塗抹起來。
這時的黃素芹只是悲傷地低頭痛哭,彷彿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只是任由穆凡隨意擺弄著。
聞著微微散發著有些甜膩香味的藥膏,再看著穆凡那副認真的表情,我頓時生出一種錯覺,只覺得他此刻根本是在為自己心愛的寵物狗梳理皮毛,完全無法想象他做的這些事是在對待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還在的母親,一個男人的妻子。
認真地在黃素芹的每一寸肌膚都塗抹一遍之後,穆凡用力一按,將黃素芹的臉貼在了茶几上,這下黃素芹就只能跪在茶几上高高翹起屁股了。
黃素芹一邊哭著一邊哀求道:“別……別抹在裡面好嗎?……求求你……別抹在裡面。”
穆凡根本不去管她說什麼,抬起一隻大腳踩在了黃素芹的臉上讓她再也無法開口。
穆凡的髒腳丫踩在黃素芹白淨的臉上,使得她的整張臉都變了形,無法合攏的嘴巴被擠得張了開來,順著嘴角流下的口水很快與先一步到達茶几表面的淚水混成了一灘擴散開來。
穆凡一手捧著黃素芹白花花肉呼呼的大屁股,一手將瓶子裡裡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膏體全部扣了出來,開始在黃素芹的肛門與蔭部上塗抹起來。
烏黑的蔭毛沾染了|乳白色的膏體立即帖服在大蔭唇的兩側,就如同兩瓣白嫩臀瓣中央沾滿花粉的花蕊一般,立增一種淫靡的美感。
為了讓藥膏塗抹得均勻穆凡四指併攏,開始用力地在黃素芹的屁股溝內搓揉起來,快速搓動的手指就像耕地的犁一般不斷將黃素芹的大小蔭唇翻開,很快整個蔭部就變成紅彤彤的一片了。
隨著穆凡手上搓揉速度的加快,黃素芹開始尚且還能保持姿勢低聲哭泣,漸漸卻開始由哭泣變成了嬌喘,隨後又傳成了低低的呻吟,白嫩的面板也泛起了紅暈,微高的顴骨和修長的脖頸間更是嫣紅如血。
看看藥膏瓶子上同樣看起來很眼熟的標籤,再看看不斷蠕動身體嬌喘呻吟的黃素芹我這才意識到,這些膏體和剛才的液體很可能是有著刺激|情慾作用的春藥,這時我終於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標誌。
記得當初剛從日本回來的時候老周為了討好我就曾送過我一盒春藥,那藥的標籤與穆凡拿出的是同一個牌子,只不過我的與這兩種不同是藥片罷了。
穆凡將最後的一些藥膏沾在兩根手指上,伸進黃素芹的蔭道里攪動起來,發出“滋滋”的水聲,引得黃素芹舒服地不停扭動屁股,那樣子真的像極了一條發情母狗。
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茶几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白嫩婦人搖擺著屁股呻吟叫春,就連明知道此時身處險境的我都忍不住血脈噴張,一柱擎天了。
黃素芹呻吟的頻率隨著穆凡快速抽動的手指忽然加快且變得高亢起來,穆凡知道她要高潮了,突然停住了手,微笑地站起身來看著她。
穆凡的突然停手,只急得黃素芹身子一抖,再也顧不得保持姿勢,急忙伸手向自己的蔭唇和胸部摸去以便可以使快感持續。
穆凡見狀毫不留情地抽搐插在腰上的皮鞭“啪”地一聲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又猛地一拉狗鏈將她的頭拉開。
黃素芹被他這一打一扯,身體失去重心四腳朝天地仰躺在茶几上,在慣性的作用下整個身子就如同翻了殼的烏龜一般轉了個圈,但她卻早已不顧一切雙手只是在胯下迅猛地抽插自己的蔭道搓揉自己的陰Di。
此時一臉春情的黃素芹已經渾然忘我,只舒服得雙眼迷離嘴角甚至都流下了一條亮晶晶的涎液,嘴裡語無倫次地不斷地浪叫著:“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我受不了了……好癢……好癢……”
穆凡皺了皺眉用皮鞭猛抽黃素芹的雙手,黃素芹吃痛地抬起手來,穆凡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