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嫡親的女兒。想著小姐的委屈，不免有些氣憤，連帶著看著丞相的眼神都多了一種怨，她們是小姐的人，看不得任何一個欺負小姐的人。

“素晴，爹問你話，怎麼不回，你的教養呢，禮數呢？”蕭古看她不回答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再次厲聲斥道。

“丞相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個好呢？”蕭素晴故作不解，轉頭看向星闌，星闌連忙搖搖頭，然後她再看向丞相，還有丞相夫人，“禮數，教養？這東西是什麼，能吃嗎？”

“哈哈哈－－哈哈－－”房間裡的丫鬟，奴才都笑起來。

林輕雪冷笑一聲，真是個沒有學識的蠢丫頭，說的都是什麼話。蕭素玫有點好奇地問：“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

蕭古則是臉紅一陣白一陣，然後徹底黑了，在這麼多人面前，真是丟盡臉了，大聲呵斥：“蕭素晴，你可知錯？”

星闌星月抖了一下，跪地，“老爺不要怪小姐。小姐她……”兩人都很急，不知道小姐到底想做什麼，想向老爺求饒，可是說了幾句，也不知說什麼，然後都抬頭看向小姐。

蕭素晴把兩人拉起來，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口：“我本就有人生，沒人養，教養這東西我奢望不來，不曾請過先生，更不曾有人教過我讀書寫字，我自然不懂什麼是禮數。蕭丞相，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眾人又看向蕭丞相，只見他老臉顫了顫，有點黑，也有點紅，嘴巴抖了抖，“我……”

蕭素晴打斷他的話，繼續說：“我這屋子還不錯吧，有桌子也有凳子，我的丫鬟把這些傢俱照顧的很好的，你看，你做的這個凳子就修理過好幾次。”

“你說教養如果能吃該多好，我肯定馬上學，哪怕夜裡冷得睡不著我也一定去學，溫飽可是個問題，我連這一個問題都解決了這麼多年，也太無知了，是不是？真是給丞相大人丟臉了，我這個丞相府的嫡女做的也太不稱職了，這裡還有客人在呢？”

她的一番話暗諷了自己有人生沒人養，在這丞相府裡吃不飽穿不暖，用的東西吃的東西都是最差的，就算給丞相丟臉，也不是她的錯。

有些人聽了則是一動不動低著頭，有些人則是暗笑這不是明擺著嗎何必說出來呢，而有些人則是氣得牙癢癢真是個不安分的賤人……

蕭古聽了這番夾槍帶棍的話，氣得一顫一顫，一是氣自己的女兒原來對自己有那麼多怨，而是氣她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在這麼多人面前，就這樣控訴著自己的父親，三是氣自己竟沒有早些發現素晴生活的這般苦，好歹是自己髮妻的女兒，就算不夠出眾，也是自己的嫡親血脈。

“素晴……你受苦了。”蕭古有些愧疚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狠狠的看向林蘭，“夫人，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女兒的？”

“爹，母親是丞相府的當家主母，掌管著丞相府裡裡外外的大小適宜，自然也會有一些地方疏忽的時候，你不能因為一個小小的過程而否定母親為丞相府付出的一切。”蕭素玫扯著蕭古的袖子，柔聲說：“爹，女兒的腳……”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看了看自己的腳，意思不言而喻。

“素晴，即便爹對不起你，你也不能把氣撒在你姐姐身上啊，她今天可是來看望你的。”蕭古再次問。

蕭素晴走到蕭素玫面前，定定地看著她，一聲不吭，然後一把捏住她的腳踝，嘴巴發出“嘖嘖嘖”的聲音，眉頭微微皺起，頭搖了幾下。

大家看著三小姐的樣子，都覺得奇怪，難道三小姐懂醫嗎，照理說一個不曾讀過書沒出過大門的閨閣小姐應該不懂的，可剛剛三小姐好像很懂的樣子，而且大小姐的腳……會有什麼事兒嗎？

“素晴，你看出什麼了嗎，到底怎麼了？”蕭古擔憂地問道，也忘了剛剛質問她的情況，現在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