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體型卻根本不到血蛙的六分之一,對於小黑來說,它面對的是一隻龐然大物,不過它並無畏懼,很堅定地站在血蛙面前。
機不可失,我終於來到佛牌那裡,然後彎腰撿起了佛牌。
剛才手眼未開之時,將佛牌拿在手中,也增加了佛牌的法力,現在再撿佛牌,說不定可以更能增加法力,剋制血蛙。
想到這晨,我用左手攥緊了佛牌。
攥了佛牌之後,那若隱若現的楊柳枝慢慢的變沒了,但是手心之中依然有一股熱流,不管楊柳枝是否還在,那佛牌的佛光確實要比剛開始時強烈許多,比起在張麻子胸前,更有天壤之別。
這種區別就像當於轎車本來裝的前大燈本來是鹵素燈,現在改裝成了疝氣燈。
此時心中總算又有些底氣,雖然楊柳枝手眼無法直接對付血蛙,但是卻可以這把股法力轉換到佛牌之上。
於是拿起佛牌雨中來到血蛙根前,佛牌散發的佛光照在它身上,果然向後退去了一些,不過,它依然沒有退太多,只退到不能夠接受佛光的程度。
這個時間,包工頭從一邊拿著狗腿刀像它背後偷襲。
但血蛙突然跳起,像包工頭砸去。
包工頭一時沒有躲開,小黑從一邊快速跑去,將包工頭撞到了一邊。
血蛙沒有壓在包工頭身上,但是結結實實地落在小黑的身上。
瞬間整個小黑就被它壓在身上,接著從它身上又流出一些血。
我當時傻了眼,小黑就這樣完了嗎?草你媽的,老子一定要用佛牌照死你!
但就這時,那個包工頭突然之間轉身跑了。
“我草,你這個傢伙,剛才我還想著把你看成英雄,現在卻變成了狗熊,還連累小黑!日你奶奶的。”我剛在心中罵完,卻沒有想到小黑變成一隻小貓,從血蛙身下擠了出來。
看到這裡,我當時差點激動的熱淚盈眶,我忘了,血蛙本身會流血,我忘了,貓會會縮骨的。我更忘了,小黑本身就一朵奇葩。
包工頭逃走,我也無心戀戰,也想等小黑跑到我身邊時,帶它一起逃走時,但又現包工頭並沒有真正的逃走。
包工頭跑到路燈杆下面,拿起了兩瓶酒。
“大哥,你剛才喝了一瓶,再喝兩瓶,不等你砍死血蛙,你自己喝死了——剛才那瓶還不夠撞壯膽嗎?”
“你用不用壯膽?”包工頭說:“要不要也來一瓶。”
“不用。”
“我也不用!”包工頭說完之後,擰開酒蓋子快速來到血蛙旁邊,然後將酒撒在血蛙背上的棺材上面。
我正詫異他的舉動,但他掏出了火機,然後準備點燃。
這下這麼大雨能不能燒著是一回事,不過他樂意就隨他吧。我暗想。
他打了幾次火機,終於將火機打著了火,隨後從地上又撿起新東幫上的雨傘,也潑上了酒,竟然也點燃了,接著將這已經點燃的雨傘扔在了棺材上。
我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