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實在不好意思,我這位兄弟是急性子,眼裡容不得沙子,你別生氣,我這裡代他給你陪不是了。”
那道士倒也不惱,只是笑了笑說:“現在大殿之上,城隍爺馮玉祥,牛馬將軍,範謝將軍,枷鎖將軍,甘柳將軍都在,他們均看在眼裡,我為何會生氣呢?”
“你……”我暗想你孃的為何不早點提醒我,不由回頭看了看這些怒目圓瞪之人,不由嘿嘿地笑了:“其實我是想說,我剛才想放屁。”
說完之後,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個屁來,又笑道:“你看,我沒騙你,剛才是給各位一個警告。”
道士依然笑道:“此事不提,不過既然你說出討債來,是不是當初小道縱容了她,然後她現在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可嘆,小道當時心軟。”
聽到這裡,我不由眼前一亮:“道長,聽你的意思,你完全可以收伏她?”
誰知,他卻甩了拂塵說:“小道只想渡化於她。”
聽到這裡,我又想罵這道士,但是忍住了,你這道士,真是垃圾一個,如果沒有本事,就不要再誤導別人,我們另尋高明就是了,又何必說的這麼深刻?
不過,我還是平復了一下心神,說:“道長,是這樣的,她雖然並無做害人之事,但可能會助紂為虐,請道長,不仙長前去降服。”
道士聽後,不由沉思了一下說:“小道近日比較繁忙,兩個月之後,可能會有些時間,兩個月之後如何?”
聽到這裡,我只想說一個字FUCK!
這道士果然被我言中,此人可能是有些本事,畢竟在城隍廟當職,沾染一些仙氣還是有的,但是想要降服於李紅衣,恐怕根本不可能,至於讓他去打王魁,估計也會被揍的滿頭包。
葉子暄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所要表達的,便說:“道長,打攪了,大龍,我們走。”
道士一聽我們要走,非常高興:“兩位尊者,慢走。”
在我們離開之時,我似乎感覺眯的那些神像,眼睛似乎動了一下,不由回頭又看了一遍,個個依然怒目圓睜,並沒有人眨眼。
離開之後,我對葉子暄說:“這個道士根本就不行,怪不得只系一根紅線於那些保安的手腕。”
葉子暄說淡淡地說:“我們來只是問明原由,並非一定要他去做事,只要他能這裡守這些廟宇,能偶爾處理一些小事,便是功德一件。”
“我本想還能遇到一個高人來著”我說。
“算了,不指望他們了,事在人為,成敗在天吧。”葉子暄嘆了口氣。
在回去經過二馬路時,不由看了看四周,我突然感覺這四周每一個騎摩托出現的,都是王魁。走過二馬路,來到西大街,上一個人行天橋,前面就是二七塔。
經過天橋之後,看到塔前圍了一群人。
這群人正朝著塔頂指手劃腳,我順著這些人的手指看上去,發現那二七塔頂竟然站著一箇中年女人,這中年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看到向衛國時被嚇到的那個女人。
女人站在塔頂,一臉微笑著看眾生,似乎早已把這個世界看透。
下面的一些人,滿臉的幸災樂禍,朝女人說:“跳啊,跳啊,怎麼還不跳,等著你跳呢。”
“是啊,要跳趕緊跳,別囉嗦,是不是本來就不想跳啊,博取別人眼球吧。”
“就是,炒作!”
聽到這裡,我只感覺一股熱血又從心底冒起,草他媽的,這還是人嗎?我真想抓住這幫傻逼,每人抽一個耳光,然後再他們的嘴巴縫上。
但是也只能想想,現實中,只能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如果這是在晚上,如果這裡的人不多,只有這幾個說這種話的人,我一定要讓小黑變成黑虎,讓小黑每人給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