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前又是一片光明。
回小區的人越來越多,我便與小曲告別,但是並不想回房間,於是順著小路來到一個小小的人工湖,在湖邊的一個小涼亭坐下。
誰知我剛坐下,電話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
我以為是葉子暄,卻不想竟然是鍾正南。我本來不想接他電話的,但想了想還是接了。
不等我說喂,那邊便急忙問道:“子龍大師,你現在在哪?”
“怎麼了?”
“我想問一下,你說你要給我一張合歡符或者春藥什麼的,你弄好沒?”
“我什麼時間說過要給你合歡符?”我問:“至於春藥,街頭巷尾到處有賣,什麼夫妻用品的,什麼大藥房的。”
“貴人多忘事,那我現在問你,你是不是能給我一道合歡符呢?讓我傍上朱美芸。”
我當時,便在心中罵鍾正南道:回去和你媽合去吧,想那306的杜煒,因為這樣的一道符,差點被黃皮子吸死,你還想著這個?為什麼人不吃一次虧就長不大?你怎麼不去死——不過,在你什麼時候想起去過麗園進豐那裡,說出來之後,再死。
雖然內心罵他,但對他還是好言相勸:“哦,這個啊,我沒什麼合歡符,我建議你還是去挖掘一下爆炸性的新聞吧,比如貪官性醜聞,還有房姐房哥房叔房伯房姨夫啥的,保證你一戰成名。鍾兄,聽我一句勸吧,雖然我現在也著急上火,恨不得能當奧巴馬他女婿,但這畢竟是不可能,現實一點,OK?”
“子龍大師,你真的不能體諒我?你是大師,逆襲是分分秒秒的事。記得曾佳吧,在不見你這幾天,我又去找她了,都是她那破椅子害的我,所以我讓她賠了我一筆錢,她真的賠了1W——相比之下,你與葉子暄應該沒少拿吧。”
鍾正南問曾佳要多錢,我不管。
不過在他眼中,我瞬間都可以擠身到世界富豪俱樂部,完全可以在公海賭船上一擲千金一般。
“有了錢,是好事,拿著這些錢,去挖掘爆料吧。”我說。
“子龍大師,你又來了,這點錢,擋個屁用,你記不記得過我說過,你若幫我去撬朱美芸,日後我有錢了,我請你去進豐的夜場去,我要讓進豐的那幫孫子知道,你們當初打我鍾正南打的像孫子一樣,今天我鍾正南來,就是要當你們的爺!”
“鍾兄,你的志向遠大,我實在是幫不上你的忙,就這樣。另外我也沒符,我現在很忙,在我再次看見你之前,你不要再打我電話了,真的謝謝你。”
說完之後,我掛掉電話。
本來我以為,鍾正南經過與惡鬼賭博這件事之後,會變的好一些,但沒想到依然死性不改,並且還能問曾佳要一萬塊錢,也是人才,應該派到外交部,與鬼子關於釣魚島問題展開談判,那樣的話,收復釣魚島指日可待。
我看著小區內的人們,看著他們進進出出,想著自己,不禁又有些悲傷,現在是想出小區,也不敢亂跑,南聯幫這些人,果然是一點道理都不講,我也不想說什麼了,這年頭,竟然有人搶著讓我去當頭馬。
我靠,怎麼就沒有哪個富婆看上我呢?這樣我也可以勉強同意。
想到這時,一個人在我身邊坐下,我也沒在意,誰知他卻拍了拍了我的肩膀,我一回頭,竟然是向衛國。
小區內的路燈燈光,無法直接照進涼亭內,儘管如此,依然看得出,老頭一臉緊張:“子龍大師,子龍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讓我死在吉時。”
雖然這老頭一開口就說出這麼不吉利的話來,但我想起魁星之王的話,便是要渡這老頭。
其實我現在也明白了什麼是渡,就是誰的嘴皮子溜,誰說服誰,就是“渡。”
既然如此,我便對他說:“大爺,你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