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棒了!你可不能丟下我們這幫兄弟不管啊,我們可都等著再睹老大風采呢。”一撮毛顯然是受了花嬌的指使,在當說客,目的就是讓楚豹良永遠留在這裡。
“老楚,看你這無精打采的狗不理的樣子,是不是在為你們贏陽的市委書記時偉明擔心啊?哎!我也聽說了,這是個好官。看樣子,你也是不想讓他去坐牢的。”花嬌看著楚豹良說。
“既然知道是好官,你希望他去坐牢嗎?”楚豹良說。
“這和我好像沒有什麼關係。”花嬌看著天花板,晃盪著二腿,“不過,我可以賣你個人情。”
“怎麼講?”楚豹良眼睛亮了一下。
“我忘了向你介紹了,他老爸是省高檢的頭。”花嬌目光轉向一撮毛,“要什麼癆什子帳本子,他們手下稍微帶點力,甭管馬總驢總的十八張嘴也給他鍬開了。”
看著花嬌那有點得意的神色,楚豹良不以為然地也看了看天花板,道:“我有證據。”
“哈哈哈哈——你,你能有什麼證據?”花嬌笑道,她看楚豹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收回笑容,又道“那又怎樣?可惜你不是法官。。。。。。”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但我不相信你會真的那麼做,我還是堅信法律的公正。”楚豹良有點慍怒地看著花嬌。
“好!年輕人!我也像你一樣相信法律的公正。”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老爸!”花嬌膽怯地站了起來,嚇得幾乎變了聲。
“曾伯伯!”一撮毛也怯怯地站了起來,一臉無辜地看著花嬌。
“曾書記!”楚豹良也跟著站了起來。
曾仁杰微笑著對楚豹良點點頭,示意他坐,轉而嚴峻的目光對著花嬌。
“爸,我,我。。。。我只是想讓他留下來,我沒有別的意思。。。。。”花嬌連忙解釋。
“讓他留下來?你為什麼要讓他留下來?說——!”曾仁杰刀一樣的語言盯著花嬌。
“我,我喜歡他!”花嬌無法躲閃。
“為什麼喜歡他?”曾仁杰也沒有餘地。
“我。。。。”花嬌有點害羞,更多的還是害怕。
“說——”曾仁杰多了嚴厲,不留縫隙。
“他有情有義,敢作敢當,正直善良!”花嬌一口氣說完。
“如果他始亂終棄,陽奉陰違,自私市利,你還會喜歡他嗎?”曾仁杰還是那樣的嚴肅。
“這,我。。。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花嬌趕忙辨白。
“花嬌,你能欣賞這樣的人,這很好,說明你有眼光。但是你的行為卻又是在阻止他做這樣的人,這不好!”曾仁杰轉過目光對著楚豹良,伸出手來緊緊握住他,說“年輕人,你是對的。很感謝你對法律的信任和對政府的信賴,我們不憑感覺去憶斷任何一個人,應該堅信法律的公正!我支援你!我也代表黨和政府支援你!”
“爸,你還支援他!”花嬌撒嬌。
“我不是支援他,我是在支援正義!”曾仁杰說“花嬌,他不曾經是你的家庭教師嗎?你要,還有你,你們要好好向他學習,一個人的人品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是,是,是,曾伯伯您教育得是!”一撮毛連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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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富貴!說,認不認識一個叫苗虎的人?”辦案人員威嚴地問。
“我,認,認識。。。。。”馬富貴感覺今天的氣氛有點不對,心裡開始發慌。
“馬富貴,吳名是誰?”再問。
“吳名——”馬富貴崩潰了,他的心徹底掉進了萬丈深淵,因為這個吳名根本就是他臨時起意,隨口胡謅的,就是為了給苗名分紅利的符號而已。法官連這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