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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一次參加文會,未知尊姓大名。”

面前的曹琮連連他向使眼色。

石韋只得將疑惑與惱火暫時放下,轉身看去,卻見說話那正是,正是二殿下趙德昭。

石韋忙拱手道:“回二殿下,草民姓石名韋字遠志,確實是第一次來參加這樊樓之會。”

趙德昭微微點頭,又笑著問道:“原來是遠志,不知遠志你可是太學學生?”

石韋搖了搖頭,坦然道:“草民並非太學學生,身上亦無功名,只不過是一介布衣而已。”

他這般自報家門,在場的眾人多少有點驚訝。

需知二皇子趙德昭雖然平易近人,但能加入樊樓之會的才子,是需要邀帖才能進來的。

而能得到帖子的人,自然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門路,即使不是權貴子弟,也是太學學生,就算不是太學學生,至少也得在京城小有些名氣,方才能混入這高階的詩會。

眼下石韋自稱沒有功名,又是一介白身,且大家都是第一次聽到石韋的名字,難免便會感到好奇。

這份好奇,卻正是石韋所想要的。

越是看似平凡之人,一旦展現過人之處,就越是容易一鳴驚人。

這般先抑後揚的自我營銷模式,石韋在南唐時可是屢試不爽的。

果不其然,趙德昭聽過石韋的身份時,神色間不禁閃過幾分強烈的好奇,便是欣然道:“我早說過樊樓會以文會友,不講什麼身份,遠志你若有什麼佳作,不妨上臺寫出,讓大家一同欣賞欣賞。”

“那草民就獻醜了。”

石韋也不扭捏,當即從容走上前臺,閉目凝神片刻,然後便筆走龍蛇,須臾間已寫下了一首詞作。

下人將石韋的詞作高高掛起,俊俏可人的樊樓頭牌女郎,用那鶯鶯燕燕般婉轉的嗓音,將這一首《相見歡》聲情並茂的念將出來: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一首詞罷,整個望仙閣一片沉寂。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在場的才子佳人,無不瞪大眼睛,以一種萬般驚奇的目光看著那高懸的墨筆。

那般眼神,彷彿要將這首《相見歡》中每一個字都刻在心裡,生恐錯漏一字便會遺撼終身。

石韋面露著淡淡的微笑,坦然的面對著臺下幾十雙驚歎的眼睛。

遠處的潘紫蘇,儘管她早知石韋的詞才驚豔,已有過心理準備,但當她看到眼前這一首新作時,那種驚絕的心情仍是難以掩飾。

此時的她,竟是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她實在想不通,石韋究竟有著何等的天賦,為何每做出的一首詞,都是這般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傳世經典之作。

石韋的目光移過驚歎的曹琮,落在了那位小公子的身上。

那原本淡若無物的臉上,此刻也不禁閃爍著幾分驚奇。

很顯然,這位女扮男裝的“小公子”,萬萬也想不到,先前與她爭搶冰糖果子的那個看似俗氣的布衣男子,竟然會深藏如此驚豔的文才。

“絕妙之作,當真是絕妙之作呀。”

震驚的沉寂被最先回過神的趙德昭所打破,他第一個站起來,不吝言辭的大加贊溢。

轉眼,望仙閣中的眾才子佳人,群起為石韋的詞作喝起彩來,每一個人的目光中,都有一種刮目相看的神色。

“區區拙作,讓諸位見笑了。”

面對著眾人的讚美,石韋表現的很是謙遜,心中卻暗道:不好意思了李煜,我又抄了你一首詞,就當是用這首詞來贖你把我下獄的罪吧……

這一首《相見歡》,據說是曾經的歷史上,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