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了也失去了一部分意義和色彩,我們只有不斷的經歷挫折才有打敗挫折的勇氣,我支援治衡這麼做!”
她睜大眼:“孩子你這是在報復我姐姐嗎?是,她的確是拆散了你們,可是她現在也是一個病人了,她也知道自己錯了,你就當可憐一個做母親的心,把治衡勸回來不好嗎?”
我反問她:“阿姨,那誰來可憐我的心呢?當初又是誰毀了我的前程呢?”
不,不,事後再想起來和我談判,當初呢?當初那份戾氣呢?象美國進軍朝鮮,逼的中國打了一場抗美援朝的戰役一樣,事後想起來坐下來談判,何苦?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值得嗎?
我嘴上客氣的說道:“阿姨,請您轉告許媽媽,希望她安心養病,早日恢復健康,治衡畢竟是她的親骨肉,他肯定會回到母親的身邊。至於我,我和治衡已經分手,既然分手就是陌路人,我也不想和治衡再俗套的做朋友,我只祝他一切都好!”
我站起來,禮貌的點下頭離開。
是,我又不矜持了,我應該表面上,客氣的說一下,我會勸勸治衡請阿姨放心這一類的話,可是憑什麼?我憑什麼去勸治衡,我又以什麼樣的身分再去勸他呢?前女友?好朋友?不管是哪個身分,都是尷尬的,這些局外人殺人放火點天燈,把我們拆散了現在再苦口婆心的來勸導我?NONONO,當我是什麼?我是可殺可打可賤踏的青草嗎?錯,就算我是一塊廉價的草皮,我也有自己的尊嚴。
我心裡讚賞治衡,也同情他,他不是一個品行不端的壞男人,而且,他對我有一份真心,為了這份愛,他甚至毅然的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可是他又是何苦?
站在街邊天橋,看著呼嘯而過的車流,忽然間我只有一種悲壯的絕望,我有一種想縱身而下的衝動,眼淚跌了下去,我終於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治衡,永遠是我心裡最深的痛。
或許我應該給他打個電話,也許我只要一個電話就能把我們的關係再複合了。可是不會,我已經為這份愛情筋疲力盡,兩次分手已經讓我們都心灰意冷,縱然不是因為我們的原因,我們也不會再在一起,敏銳的他也知道,沒有緣分的愛始終是沒有緣分。
治衡,我流淚走在路上,心裡默默唸叨。
如若遇見,她比我好,只願停在遠處,祝君安好。
要過馬路了,我抬頭,看著前面的指示燈。
神志恍惚的看前面,好象紅燈要變了,要變綠燈了,我抬腿走過去。
就在這時,一聲急剎車,一輛白色的本田CRV嘎的一聲停下,我猝不及防,感覺自己是被車子掛了一下,猝不及防加上有心事,我一下摔在了地上。
車裡面探出一個年輕女子,向我喊:“你怎麼走路的?”
我摔在地上,腦子先在想,我有沒有事?先看四肢,發現全部在位,又想腦子,腦子裡轉悠我是誰,年齡多大,父母是誰,剛分手的戀人是誰,最狠的男死黨是董忱,最漂亮的女死黨是立盈,兩秒鐘內把這些問題快速的篩了一遍,確定自己沒腦震盪沒外傷之後,我不客氣的回敬她:“你又怎麼開車的?明明是紅燈,你搶什麼啊?”
她有些生氣,下了車,“你怎麼不看指示燈啊?剛才可是人行道上是紅燈。”
“是嗎?你撞了我,先不問我是什麼情況,居然上來就指責我?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就算你爹是李剛,你也不至於這麼猖狂吧?”
這是個很年輕,也很新潮的女子,看年齡不過二十二三歲,或許比我年齡還小,瞧她這打扮,這車子肯定不會是她自己買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種女人不是哪位高官或者有錢人的二奶三奶,就是哪個暴發戶家的沒素質千金,只見她瞪眼,“呵,你還說我?明明你不遵守交通規則闖紅燈,你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