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越眯著眼,陰冷的盯著電視遮蔽,影象定格在帝星澤親吻蘇慕的介面,殷天越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寒光,手猛然用力,“砰”的一聲,手中的玻璃酒杯破成碎片,尖銳的玻璃片扎入掌心,鮮血和紅酒一起流下來,可他卻渾然不知疼痛……
“蘇慕這個賤人,現在找到帝家做靠山,又想跟我們鬥,真是陰魂不散,早知道這樣,當初在關島,我們就應該殺了她。”
火狐咬牙切齒的怒罵,目光猙獰可怕,為了這場權勢爭奪之戰,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上次在關島,她與蘇慕對戰的時候,左臉被蘇慕用竹樁劃傷毀容,那三寸長的傷疤異常深刻,幾乎快要接近了臉頰骨,無論她怎樣易容,都無法掩飾那道傷疤;
後來在希臘那一戰,她又中了幾槍,傷到肺部和膝蓋骨,雖然經過治療保住了性命,但是她現在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和戰鬥力,只能坐在輪椅上,就連說話都得小聲一些,還不能太激動,否則就會扯到肺部的傷口,醫生說,她的身體殘缺得太厲害,有很多後遺症,恐怕活不了多久,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瘋狂,只想在死之前得到至高無上的地位和財富,享受萬人矚目的殊榮!
“天越,我們絕對不能讓蘇慕那個賤人破壞楚羽芊的繼任儀式。”火狐凝著眉,急切的命令,“你現在立即去找楚羽芊,讓她將繼任大禮提前到明天!”
殷天越仍然盯著遮蔽,眼睛一眨都不眨,可是眼中的光芒卻越來越複雜,火狐說那個叫蘇慕的女人是他的仇人,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可是為什麼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他的心,會那樣痛?
好像生命中最寶貴的私有品被別人佔有,他甚至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衝上去殺了那個叫帝星澤的男人,將他心愛的物品搶回來,搶回來,搶回來……
“殷天越,你聽見我說話沒有?”火狐氣惱的怒喝,隨手抓起一個咖啡杯就向殷天越砸來,殷天越反手敏捷的接住咖啡杯,緩緩回頭,陰森森的盯著火狐,咬牙獰笑,“你現在除了會用毒之外,還有什麼能力?沒有我,你連活下去的能力都沒有,一個廢物,居然敢對我呼來喝去???”
“你說什麼???”火狐驚愕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殷天越,她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殷天越居然會對她說出這種話???怎麼可能?
上次火狐差點慘死在希臘槍戰中,是殷天越及時趕來救了她,在她命在旦夕的時候,他抱著鮮血淋淋的她闖出槍林彈雨,躲過一路追蹤,找到私人診所為她醫治,當時,意識模糊的她還聽見他抓著醫生的領口,憤怒咆哮:“一定要救活她,如果她死了,我要讓你陪葬!!!”
那一刻,她的心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動了,她甚至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真心對殷天越好,絕對不再是利用他發。
再後來,神父派人追殺她,想要滅口,又是殷天越揹著她躲過暗夜的一次又一次追蹤,他帶著她亡命天涯,對她不離不棄,這大半年來,他們相依為命,並肩作戰,同生共死,火狐更加堅定自己的信念,還打算奪得楚家之後,就讓殷天越當總裁,而她就當他背後的女人。
這一生,他若不離,她便不棄。
可惜好景不長,最近,火狐開始發現殷天越變了,自從她跟楚羽芊達成協議,將一切計劃都布諸好之後,殷天越對她就不再唯命是從,甚至經常不理不睬,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也能理解,常言道久病無孝子,她現在又癱又殘又病,殷天越沒有嫌棄她,還願意跟她共處一室已經很難得,偶爾有些情緒也算正常。
可是這一刻,殷天越說出這種殘忍的話,讓火狐徹底驚呆了……
“怎麼了?驚呆了?”殷天越走過來,森冷的逼近火狐,狠狠掐著她的臉頰,咬牙切齒的怒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對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