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送給別人。
宮曉飛見柳海兒將玉佩置於掌中,愛不釋手,便笑著道:“侄女若喜歡這些小玩意,下次見面,大叔再送你幾件,如何?”
柳海兒笑道:“多謝大叔,侄女有幸得此一件,已是萬分高興,心滿意足了。大叔獲此寶貝也是擔著萬分風險,拿著性命換來的,侄女怎敢再受。”
宮曉飛呵呵大笑,道:“拼性命倒也未必,風險麼是要擔一點的。但大叔取之有道,得來也費不了什麼功夫,說句笑話,大叔這一生偷過的珍奇寶貝不計其數,玄極真人那牛鼻子老道,都讓大叔偷了送到南海神尼的臥房,可以說極少碰到象你這樣機警和不要命的。”
說得柳海兒面紅耳赤,連脖子都染上一層紅暈,她嬌嗔地翹著小嘴道:“大叔好壞,我不來了。”
宮曉飛益發高興道:“待你出閣那天,大叔將皇后房中那尊九轉玲瓏玉觀音偷來送你。”
柳海兒更是羞赧萬分,偷偷的拿眼瞟了端木翔龍一下,見端木翔龍正含笑望著她.羞得她心如鹿撞,惶恐地低下了頭。
端木翔龍的心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撓了一下,更象是偷看別人的秘密被當場抓住一樣,極不自然地將頭扭向一邊。
宮曉飛是過來人,這二小的神情落入他眼中,哪有不知之理,象看把戲一樣故意盯著他們,暗先一聲:“好一對金男玉女,天造地設的佳侶。”
好一會,二小才趨於平靜。
三人出了樹林,往北行約四五里,過了臥龍崗,路邊出現一家酒店,孤零零地應落在大道旁的一座斷巖下,顯然是專為招攏過往行人客商而開設的。雖然前不著村,後不靠鎮,但南北來北往之人都得從它門前經過,特別是北上少林朝拜的香客絡繹不絕,前往少林寺求師學藝、切磋武功的武林人也是源源不斷。所以這酒店生意特別好,從早到晚客人不斷,收入當然也相當可觀。
三人進了酒店,撿了一個最不引人注目的座頭坐下。
這張桌子緊靠斷巖方向,離店門較遠,由於斷巖的遮擋,光線顯得有些昏暗。
店小二走上前來笑臉招呼道:“三位客官,請到外邊就坐,這地方光線太差。”
宮曉飛道:“不礙事,咱爺們兒就坐這,快將酒菜撿最好的送上來。”
小二點頭哈腰應著退下,時間不大,與另一名夥計將熱氣騰騰的酒菜送了上來。宮曉飛摸出兩塊七八錢重的碎銀往兩人手中一塞道:“二位忙去吧,這裡不用侍候。”二人好不高興,連聲道謝,喜滋滋地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端木翔龍吃了幾口萊,喝了幾口酒,道:“宮先生。”
宮曉飛道:“叫我大叔行了。”
端木翔龍道:“大叔,先前您老講到玄極真人一事,我覺得非常稀奇,能不能講給我們聽聽?”
宮曉飛笑道:“此事可以說至今無人知曉。咱爺們兒投緣,今日賊大叔就講給你們聽聽。不過得答應一個條件。”
柳海兒接著道:“保密,對吧,大叔?”
宮曉飛點點頭道:“乖侄女,好聰明。我所要講的故事,到你二人為止,不可傳與第三者知道。”
柳海兒道:“放心吧,大叔。”
宮曉飛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都過去二十幾年了,兒女都成人的,說與不說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他二人之事江湖中已是人人皆知。”
柳海兒催促道:“大叔,您快講吧!”
宮曉飛呷口酒道:“說來話長,南海神尼本是我舅父之女,我的表姐;玄極真人乃是我姨娘之子,我的表兄。我們表兄妹三人從小一塊長大,相處得極好。不知什麼時候,他二人私訂了終身。舅父和姨娘知道後十分歡喜,準備給他們完婚,誰知表哥他從小嗜醫如命,在婚禮前三天,突然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