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尾巴,眸光一閃。
“剛才就是它救了我們?”聲音很是篤定。
“嗯,別看它有時候冒冒失失的,關鍵時候還是很管用的。”看著正和雪魂鬥嘴的小雪球,木傾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同春風一般渲染開來,讓司雪衣臉上也多了份柔和。
“給你。”將聖靈丹拿出來,看著木傾顏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由得歪了歪頭“怎麼了?”聲音有些疑惑。
“為什麼,那可是你的聖地!”木傾顏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我答應你了。更何況,這聖地對我們來說已經成了傳說,算是可有可無,自然是可有可無,也就沒有必要違背和你的約定了。”司雪衣的聲音聽不出半分的起伏,彷彿聖地的消失對他來說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你······還真是讓我看不懂。”木傾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只好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謝謝你了。”
“你都說了,我們之間是交易,各有所取,所以不用道謝。”司雪衣對著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說的是剛才在水底下。”妹紙翻了翻白眼“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為什麼剛才還要保護我?”
“誰說我討厭你了?”司雪衣神情有些迷茫。
“你不討厭我?”妹紙眼角一勾“那你為何那時那樣子對我!”提起那一日的場景,她就心疼。
“那日······”司雪衣垂眸想了想,濃密的睫毛沾了幾片雪花,在這風雪之中微微顫動,如同一隻潔白的翩躚蝴蝶,配合著身後被風揚起的銀色長髮,坐在雪狼中央,像是隨時要乘風而去一般。
“那日······我只是不習慣被別人碰觸罷了。”司雪衣知道她說的是哪一日,他有極度嚴重的潔癖症,被別人碰觸就會渾身上下難受,當時他那麼做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現在想起來,有些後悔。
“哼!”木傾顏早就發現他有些潔癖,所以隱隱約約也猜測到了一些原因,不過此時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
不管是什麼理由,傷害了就是傷害了,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
“對······對不起。”司雪衣對於人際交往方面一竅不通,向來都是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不知不覺可能傷害了一些人,但是他從未對別人道過謙。因為他覺得這些人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是如今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木傾顏對他來說不是可有可無的人,所以開口向她道歉。
這還是他第一次道歉,說完之後,那臉就紅了,蔓延至耳朵邊,整個面部像是西紅柿一般的紅撲撲的可愛。落在木傾顏的眼底,讓她心底的怒火消減了幾分。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天快黑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妹紙擺了擺手,然後招呼雪魂原路返回。雪魂正和雪球鬥眼,聽見木傾顏的召喚立刻跑了過去,氣的雪球在原地跳來跳去。
司雪衣見木傾顏如此瀟灑的離開,臉上的表情沒有欣喜也沒有慍怒,而是雲淡風起平淡無奇,心底莫名的有些失落,見她已經跳上了雪魂的後背,於是也從地上站起身,朝她走去,可是剛走沒兩步,就倒在了地上。
“雪衣!”木傾顏一扭頭,就看見那風度翩翩的美男狗吃屎一般的栽倒在地上,在擔憂的同時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於是慌忙從雪魂身上跳下,跑到他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腿麻了嗎?”木傾顏見他臉上還沾著雪,嘴角又忍不住勾起。
“好像是腿抽筋了。”司雪衣冷冷的說完這句話,見木傾顏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嘴唇一抿,然後一個用力把她推倒在地上。
“靠!你幹什麼!”妹紙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指著他就是一頓爆吼。